见蒋婉仪这样紧张,郁可可轻哼一声。让她一开始对沐槿月目的不单纯,现在怎么样?听到人家说这些马上害怕了吧?
莫名的一阵舒爽。
“可可啊,你再仔细想想,除了小烈进去救你,有没有其他人救沐槿月?”说到这个,蒋婉仪开始纳闷了。
倘若沐槿月是凌烈找的胎记女孩,凌烈不去救她,干嘛反过来救郁可可?是火太大他没看清楚,他把郁可可当成了沐槿月?
亦或者,那个沐槿月不是凌烈要找的人?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需要更进一步地探究。眼前,她最感兴趣的事是,沐槿月这个害人精有没有死?
不然,每当想起她,蒋婉仪的脸还疼着,实在是想忘记都难啊!
“我不记得了,当时情况很紧急,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哪来的时间管别人?”郁可可反问。
“嗯,你说的对。”
“阿姨,您希望她死了呢,还是没死?”郁可可问。
蒋婉仪拉下脸来:“她死不死,哪里是我说了算的!”
郁可可重重地叹口气:“我想,您应该很纠结吧!毕竟,沐槿月是大哥想要找的人,如果她死了,大哥很难受;如果她没死,她以后还要找您算账,所以您看……”
“不要乱讲,她什么时候说跟我算账了?她干嘛要跟我算账?”蒋婉仪因紧张而提高了嗓音。
“还不是您把她抓起来放在那里,好好的一个人,被关住限制了自由,谁能愿意?”郁可可站在沐槿月这边。
若是仔细追究起来,她觉得主要原因是,她们两个人大腿内侧都有一个胎记。
“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你不要乱讲。”蒋婉仪很介意被人这样说。
又聊了几句,话题都是围绕着沐槿月。蒋婉仪觉得,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她晚上非得梦到沐槿月来找她。
“好了,到了十分钟了,你好好养身体,我回去了。”打了个招呼,蒋婉仪不等郁可可说什么,急匆匆的开门离开。
人走了,郁可可琢磨琢磨,好奇不已。话说,既然沐槿月是凌烈要找的人,为什么凌烈不救沐槿月反而救她?再者,她找沐槿月聊过,沐槿月说自己并不认识凌烈啊。
好奇怪~
考虑之后,郁可可只能给这件事找到一个稍微合理的解释:凌烈进门的时候,沐槿月已经跑出去了。所以,凌烈顺手把郁可可救走。
得到这个答案后,郁可可感觉这个解释非常合理。殊不知,倘若让凌烈知道她的想法,非得哭晕在厕所!
“不对,我不是找她要户口本吗?为什么不回答我这个问题就走了?”郁可可反应过来,起身打算去追蒋婉仪。
来到病房门口,她朝着左右两边看了看,早已见不到蒋婉仪的影子。病房里的手机响了,郁可可拿来手机,发现是许久没聊天的“炸毛的馒头”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内容很简单:其实你老公早知道你怀孕的事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已。
短短的两句话,郁可可连着读了好几遍。
她已经好久没跟炸毛的馒头聊了,以前,每当郁可可遇到了什么困扰的问题,总可以从他这里得到安慰。
今天好奇怪,他怎么说这些?并且,闹的好像对她和凌湛很熟悉一样!
郁可可向门口看了一眼,迅速回复信息:“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我只知道你老公为什么回避你怀孕的问题。”她回答。
郁可可扁扁嘴,打出三个字:为什么?
没多大会儿,炸毛的馒头回复:因为,他一直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看到这句话,郁可可仿佛受到当头棒喝。
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凌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以为?他难道觉得她对他不忠诚?还是怎样?
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郁可可迅速发了好几条信息过去:
他为什么这样认为?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你究竟是谁?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连着发了几条,看到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郁可可停下来。
具体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她有点失落。
凌湛干嘛以为孩子不是他的呢?她只有他这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太不可思议、太伤人了。
这时,手机响了一声,炸毛的馒头发信息过来:我说这些是为了你好!淡定。具体的原因,自己想。
于是,不等郁可可问什么,他都不再回复。
郁可可差点抓狂,直到走廊里传来了凌湛和阿布讲话的声音,她匆忙关掉聊天界面,把手机锁屏后紧紧盯着门口。
“郁小姐,你醒了多久了?”阿布和凌湛进门,关门后问道。
“刚醒一会,对了蒋阿姨来过。”郁可可说。
“嗯,以后你想搭理她就搭理,不想搭理的话别跟她讲话。”凌湛发现郁可可心情好像不太好,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所以说了这些话。
郁可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去看看午餐准备的怎么样了。”阿布识趣地找个理由离开。
如果两个人想要聊天,纵然房间里有再多人,他们也能聊的下去。相反的,心不靠的那样近了,纵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一样的无话可说!
郁可可面无表情地看着凌湛,假如,炸毛的馒头说的都是真的,他在怀疑孩子不是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