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病症也是很吸引人的,特别是有点追求的医者,更是有追求。
现在,现场的人遇上的两个女人的动作就非常有意思。
确切地说,她们的动作很古怪。
但是,不会有人嘲笑她们,这些人只是静静地观察她们,想知道这是什么病,他们行医几十年都不曾见过这种病。
而且还为他们准备好了看病工具,陆鸿和余震都淡定从容地拿出工具,对两名病人进行问诊,余震自然是西医那一套,陆鸿也坚持他中医地一套。
大部分人都把目光放在陆鸿身上,陆鸿对病人望闻问切,对病人的身体状态查看一下,在对病人的病史进行询问,病人说话不利索,显然很浪费时间。
而一柱香大概就是半个小时,这么耗费起来他也没有时间确诊了,而余震那边显然是更快一些,一些人忍不住怀疑陆鸿这技术是不是虚传的。
陆鸿又不急不慢地给病人把脉,那有模有样的,一些年轻点的别不住气就开始嘲笑起陆鸿来,甚至出言不逊。
“这行不行啊,这个陆鸿一看就像假的,看人家那个余震多么利索,他估计是不行呀。”一个轻蔑的声音响起
有一个接着说:“他去年名动全国的事是作假的吧,不然现在他怎么就是这副德行,估计就是在硬撑着,感觉服输吧,丢人现眼。”
“闭嘴,人家这叫医生应该有的素质,然任何时候都不慌不忙,你们懂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出声喝住他们。
他们吓得脖子一缩,乖乖地闭嘴退到一边。余震自然听到了,他脸上不做色,心里却是得意的,看吧,陆鸿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居然还信他。
陆鸿问诊时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病人身上,自然也没有听到那些苍蝇般的哼唧声,即使听到了也无事。
这一柱香已经烧了一半了,余震已经开始写治病疗程了,而陆鸿还在忙活,此时现场许多人已经倒戈向余震了,因为陆鸿这看着实在没有胜算。
只有李如文和几位在医学界有声望的老者还在注视着陆鸿,显然是对陆鸿还有很大的期待,此时人们已经开始开始交头接耳地意论看来了。
话题不外乎是陆鸿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还好意思来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而那个西医小子虽然狂妄,但是人家有实力啊,有实力所以任性啊,余震肯定是赢定了,而陆鸿就是一个渣渣。
陆鸿根据自己的诊问差不多了,这才提笔开始写,此时已经只剩四分之一的时间了,而余震看样子是快要写完了,陆鸿是输定了。
陆鸿也不是没有听到大家的议论,可是他有他的节拍,不可能因为他们的议论就会改变自己,所以慢点就慢点吧。
不过这个病确实复杂,但不是没有治病方法,所以他不敢贸然下结论,只能仔细地检查一番,他又突然回想起《伤寒杂病论》中有提过这类症状,又斟酌一番才写下治病方法。
当一柱香燃尽之时,陆鸿和余震同时放下笔,余震密密麻麻地写了一页,而陆鸿只是了了几笔,这胜负分明嘛,余震是要赢的没有悬念呀。
作为裁判的老者是事先知道这种病的名称的,至于治病方法,只有更好,没有最好,等一下他会和几位医学界泰斗一起讨论治病方法的。
老者先是拿起余震的看看,看完后没有什么表情,众人一头露水,这不是应该余震赢了比赛吗,为什么会是这副表情。
当拿起陆鸿的纸时,老者显然是激动了的,眼睛一亮,再也没有从陆鸿的解病方法上离开视线,看完后眼里是对陆鸿的赞许,这真的是医学界新升起的星。
“我宣布,这次比塞的赢家是陆鸿。”老者激动地宣布,是真的激动,他差点就从台阶上滑倒,要不是有人及时扶住了他,估计又是血光之灾了,乐极生悲也算了。
众人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那余震的呢,明明就是他写得多,而陆鸿就寥寥几笔就可以把这种杂症治好了。
“那我的呢,我的哪里不对了?”余震自然是被惊到了,他忍不住问道。
老者看了看,和气地说:“你写的病名并没有和真正的病名完全一致,但也快接近了,作为新一代的医者,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水平也很好了。”
虽然不对,再加上刚才为了抓陆鸿这只大鱼上钩,他还顶撞了老者,但老者心怀宽广,显然不计较刚才的事情了,还顾及他的自尊心,就加以勉励一番。
老者都已经拉了台阶让他下了,他也不好死撑着,只好谢过老者就失神地下台了,感觉他的自尊就像泥土一样被践踏,余震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余震的老师也在一旁,他静静地观察着余震,看着他从得意忘形到失意落魄,就知道这次的教训已经让余震有一个对自己全新的认识。
但是这还不够,要让他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才行,所谓天外有天,人无完人,还有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要有更深刻的认识。
陆鸿一下台就被人们簇拥起来,也反衬出了余震的凄凉,人们之前憋不住气都纷纷以为余震要赢了,可一回头听到赢家是陆鸿,又纷纷来拍陆鸿的马屁。
陆鸿也是见惯了这种场景,倒是没有什么惊讶,谁都喜欢攀附强者,这个是生存法则,他自然也理解,抬高踩低,这种人他见多了也不怪了。
李如文带着医学界的中流砥柱前来恭喜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