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得名,是常用的青瓷呈酒水的器物,但猪首壶比较少见,这个猪首壶分盘口、细颈、大肚腹三部分,平底矮胖的壶形,一个猪嘴作流口,盘口到肚身还有一个环形手柄,壶身青釉舒雅,褐色的彩点极是自然。

虞古皱眉,怎么会有人出门带这么一个东西。再一看男子的周围,他明白了,这里是墓主的一处生活的居室,如此这般的器物还有一些。

这种现代的器物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说明墓主常下山采买,也或者有人送来这些器物。

提着猪首壶的瘦小男人,带着一定灰色的布帽,看不清满目,身材矮小纤细,似一个女子一般,他提着着壶并非那器物值钱,而是此物用起来方便,他将一包粉末倒入壶中,从一个囊袋中混入酒水,晃了晃之后浇在门口边。

另外二人也捂住口鼻退后五步,只见一道道袅袅的青烟升腾而起,门前乌黑一片,没有任何声音,门就开了。

门开之后,几人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将手中抓着的一只鸭子先丢了进去,鸭子摇摇晃晃的进入地道,过了一会儿就是声嘶力竭的嘎嘎嗷嗷的叫声,像极了野猫子闹春般的叫声,极是毛骨悚然。

几人说了些什么由于太黑太远虞古辨别不出,只是看着他们背对着鼓捣、倒腾了半天,那个小辫子男提着他古怪的家伙先进去了,嗷嗷的嚎叫如同敲石头,顺着道路就传了过来。

“什么声音怪叫,这么慎人。”大白耳朵尖,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一跳。“我以为踩你尾巴了呢。”这后一句是对吴心说的。

“好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吴心嗅觉感觉灵敏,听力一般,她只是听到是动物的嚎叫。

“我们走,在他们后面看看,这个墓道不简单。”魏伯阳在虞古肩上一点,率先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虞古想,莫非他也看的见,恩,他一定能够看的更远。

几人跟在魏伯阳后面,一同朝那个方向走。过了一会,魏伯阳停止脚步,拦住众人,他指了指脚前方的一个倒刺的钉。

他们已经进入了暗器区,这个区域应该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暗器设计,因为前面有人探路,所以大部分的暗器都被破坏掉了,只是还有落网之鱼,还需要提高警惕。

而且看地下倒刺的钉,都是两头尖的,墓主也是为了防止暗器被破坏后失去作用。

“跟我走吧。”吴心弯弯曲曲的身子在前面走,她身体灵活,皮肤上已经长出鳞甲,对这些铜铁毫不畏惧。

这里空间狭窄,仅能一人通过,想魏伯阳的高个子头发几乎触及到顶部,吴心在前面排除一切残余的暗器,大白第一个,虞古在第二个,魏伯阳断后,越深入越黑暗。

大白的手指燃起紫色的火,照清前进的路,他不知道头顶碰到了什么,被撞的向后倒退,撞到后面的虞古,虞古也是措手不及,被他撞的倒向后面,墓道的壁长满了细腻的苔藓,无处着力,她直直的倒向后面。

魏伯阳身手敏捷,被她突如其来的撞击,虽然没有倒,但是后面湿滑绵软,空间狭窄,也是没办法将撞击力泄去,他侧身一偏,伸出手臂,抓住虞古,他只能将虞古结实的抱在怀里。

大白的胖胖的身子比虞古还重,这一撞把虞古撞的蒙头转向,又被扑鼻的茶香包裹,她只觉得整个人都醉了。

倒在魏伯阳的怀中半天没动弹。

“个老子的,撞死我的,头上都起了个大包,这是什么鬼东西?”

“应该是断龙石,只落到一半。”吴心看着撞到大白的石头,说:“这撞的可真不清,弹出那么远,本来就长的肥,这下额头肿了,又多块肉。”

她呵呵的笑着,用芯子在他额头上舔了舔,大白果真就不那么疼了。

“你们抱到什么时候?”吴心瞟了一眼还抱在一起的魏伯阳和虞古。

虞古被大白这个小蛮牛撞的还有些头晕腹痛,被吴心的贱嘴巴一说,她的脸有些不自在,以前不知道自己是女子时,也不怕被戏笑,怎得成了女子就害羞起来,尤其是在面对魏伯阳时。

昏死过去的那一梦一世至今还让她心中唏嘘,最后的她那一句“下一世,如果能求,我求不要再与你相识,这一世太痛,太苦,心堵、心塞,下一世再不敢爱了,你修你的道,我过我的桥,两不相遇,断情拔心,再不连累”

的话,每每想起都让她心中些不舒服。

这种排斥很微妙,魏伯阳感觉到了,他将虞古扶稳站好,淡淡的一笑。

“走吧,过了这到断龙石前面会开阔些。”魏伯阳化为烟尘竟是越过虞古和大白,过了断龙石,走在了前面。

虞古想,如果没有我们,他或许就不用这么慢腾腾的用走了,他来这里仅是为了看房中术的壁画吗?还有其他的目的吗?

她叹了一口气,拉起大白,低头穿过断龙石,紧跟其后。

吴心也感觉到了虞古和魏伯阳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小声自语道:“玩笑开过了吗?我说的是事实呀。”

她看着众人都已经走远,又屁颠屁颠的跟着爬过去,“哎,你们等等我。”

几人来到刚才虞古看到五人冲破的那道门前。

“血腥气这么大,死人了吗?”大白探着头像门里面张望。

虞古刚才已经查看过这处居住之地,她找到一个平底拖盘的烛台,中间有一个高挑儿的圆形立柱,下粗上细有收杀,腰线有一个绳索纹,配以一个蛇形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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