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想了吗?你对所有的女人都这般用心吗,对其他女人也这般宠溺吗?若不是,这种温柔对待只给了我,那你为何承认,不敢爱。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无情、薄情、滥情的男人,只求自己舒心,有心的时候温柔以对,无心的时候一句‘缘尽于此’一了百了,自己逍遥修行。你怎么能这般无所谓,这般不负责任。”
虞古停顿了似乎许久,依旧没能问出。她吐出一口浊气,怕得到残酷的真相,也怕他善意的欺骗,即使是真心的回复,又有什么用,她坚信魏伯阳不会放弃修修大道而与她长相守。既然知道答案,问了也是掌掴自己的嘴巴,丢人丢份,她唯有赶超他的步伐,努力与他比肩。
女为悦己者容,自古就是个错误的理论。女人不是为男人而活,不是为爱而活,而是要为自己活,她必须变得自信、从容、智慧、淡定,才会被人尊重、珍视。
魏伯阳还在专注的涂抹,动作小心而笨拙。他的手指在她的脖颈处从上至下的涂抹着。
虞古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隔开,夺过雪肤膏,自己胡乱的在脖颈上涂了几把。她带着自然的笑说:“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自己来吧。”
魏伯阳看着空空如野的手掌,轻笑了一下,“也小心不要涂到伤口上。”
边说边抖了抖举久了的手,身子移开一些,似乎毫不在意的关注着海面的动静。
虞古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有些干上唇,他们已经在海上行驶了半天的时间了。
红色的海兽是个贪睡善游的,即使他处于睡眠状态,依旧在向前滑行。
它随着海水的流向向前推进,有规律的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起初虞古还是有些担心它突然下沉,虽然他们可以闭气很久,但是潜入深不可测的海底,她可没有把握。
涂过魏伯阳特制的药膏,虞古觉得脸好多了,她依旧不放弃的间隔一段时间就发一个传音符出去,但是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虞古站起身,向着远方眺望,但是除了茫茫无际的大海,没有任何标志物,除了能看到海面之下有鱼群经过,她几乎以为被放逐在这座“岛”上了。
吼……
海兽的身体突然开始动了起来,虞古正在溜号,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晃动,海水摸过了脚底,海兽的皮变得湿滑,她没有站稳,吧唧摔在了海兽的背上。
她惊愕的看着一脸怪笑的魏伯阳,“笑什么笑,看我摔倒也不扶一下。看热闹就够没品了,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笑你也避让顾及些,还这么明目张胆。”
魏伯阳摊摊手,笑着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说的。”
“你。”虞古气鼓鼓的爬起来。也不去看魏伯阳笑的坏坏的脸。
“这次抓紧了,它醒了就要加快速度了。”
魏伯阳带着笑的话传来,虞古恨不得脚下长了钩子,以免再摔倒,被那个人捡了笑话。
海兽已经醒过来了,它开始滑动两个巨大的鳍向前迅速游动。背部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沉入海底,但是它依旧在海面上游动。
它的泳动的速度极快,两边海水纷纷向后退让。虞古扣紧它巨大的鳞片,避免被甩飞出去。随着海兽上下起伏,呼吸间他们已经游出了几百里。虞古禁不住想,这真是一个庞然大物,绝好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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