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大佬:…,这丫头说话好粗鲁,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这样说是不是有点难为情呢?
一个美女接了兰觅的话:“如果男人有点定力,怎么滴都不可能被女人给强了的,男人一般都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男人:…,男人们好象都被包括进去了,难道男人都是一个尿性?爽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兰觅继续说道:“当你爹发现我娘怀孕了之后,又希望我娘能生个男丁,只可惜了,最后是个女儿,当你爹发现是个女儿时,他直接动手杀了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然后让自己的女儿象狗一样活着。宇文傲雪,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同样都是一个贱男人的孩子,真没有什么直接骄傲的。
至于爬床嘛,你见过吗?你见过我娘爬床了吗?没有见过的事,不能成为事实依据。我还说,你还爬床了呢。”
宇文傲雪已经被兰觅的话气得再次暴跳如雷了:“你这个杂种,你这只狗。”然后就要扑过来和兰觅拼命的意思,但被他师父抱着,一阵抚摸,嘴里轻轻的哄着,总算是让宇文傲雪平静了下来。
宗门大佬再次无语了,从她们的语言里听出原来她们还是亲姐妹,一家人怎么能搞成这样,在修仙界本来就子嗣难求,有些夫妻几百年都没有能造出一个孩子,所以如果哪家有两个孩子的话,都被视为天大的福气。
但听那丫头的意思是,她在宇文家只是象狗一样活着,哎,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虽然是一个丫鬟生的,但至少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吗?在宗门里,其实也是有好多对夫妻的,但有孩子的少之又少,修为越高越不容易有孩子。
兰觅摇了摇头,对宇文傲雪充满了鄙夷:“宇文傲雪,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狗,好吧,我是狗,但人怎么能生出狗来呢,所以吧,你爹他也应该是狗才对,既然你爹都是狗了,那你也是狗才对,如果你不是狗的话,你就应该是狗和人的杂交,那就是半人半狗,这句话我好象是对你说过的吧,你怎么那么不长记性呢?”
宇文傲雪又被这言论给绕进去了,甚至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宗门大佬们都紧紧抿着嘴唇,生怕自己会笑出来。
逍遥子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直接笑噴了,这一笑不得了,其他人再也憋不住了,也跟着笑了起来,本来是严肃的议事,好象变成了在说笑话了。
等笑够了,逍遥子才道:“都是宇文家的孩子,这又何必呢,再说了英雄莫问出处,一个人他没有选择自己出生的权利,你宇文傲雪运气好,是从正妻的肚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你就要高贵一些。
而我的徒儿是从丫鬟肚子里爬出来的,所以就被当成狗养,这出生确实是一门技术活儿,我徒儿出生的技术不大好,从丫鬟的肚子里爬出来了,所以她受了很多的苦。
但人只要有上进心,只要他成为强者,他都应该得到别人的尊重。以后你宇文傲雪也不能再来欺负我家徒儿了,她现在不是狗了,她现在变成人了,你也不能再骂她是狗了,因为你们本来就出自一家,你骂她其实就是骂了你自己。”
兰觅心里简直笑开了花,有个师父撑腰就是好啊,就算是打嘴仗也多一张嘴不是吗?
本来大佬们来开坐谈会的目的是为了今天比寒的事,现在早就偏题了,现在都在说宇文家的事了。
掌门轻嗽了一声:“现在应该说说比赛规矩的事,别再说宇文家的那点破事了好吗?孟师弟,两个孩子在比赛,你跑到台上去向人家孩子下手,可能不大妥当吧,宗门的规矩都到哪里去了?”
“还有,那个宇文燕雪,你好象下手又重了那么一点点,把人一拍就拍得满口的血,所以人家师父紧张了也是有可能的。”
兰觅只是听着,低着头,这里可。
“我徒儿怎么下手重了?在比试台上受伤那是难免的,再说了,我徒儿她连个兵器都没有,人家的极品法器都用上了,她如果不下手重一点,可能直接就被那什么幻影剑给杀了,我不同意师兄的说法。”逍遥子嘟着嘴,就象一个在闹情绪的孩子。
宗主站了起来,瞪了逍遥子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人家的师父,你这个当师父的怎么没有给人家准备一件法器?现在在这里瞎嚷嚷。”
逍遥子不吭声了,好象是呢,自己一直都在说她是他的徒弟,但好象还没有给见面礼,逍遥子从腰上取下一个储物袋来,直接塞到兰觅的怀里。
“徒儿,你的见面礼都在里面,那开山斧威力太强大,所以你比赛的时候为师没有给你,怕你会误伤了别人,现在就交给你了,师父提醒你,开山斧轻易不要用它,威力太猛。”
兰觅听师父说得如此慎重,看来开山斧的威力真的非同小可,应该是了不得的法器,而宗门大佬们听到逍遥子居然把开山斧直接送给了一个练气期的孩子,更是震惊得了不得。
这开山斧可大有来头,它是已经飞升了的逍遥子的祖师留给他的。当年就算是他的祖父都没有办法完全驾驭这把开山斧,他祖师留下的话是寻找宗门后辈有缘人。
没想到逍遥子这个没正行的家伙居然就这么轻松就把开山斧送人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就算是一向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孟华天都是一脸震惊之色。
“你们也不要震惊,我徒儿虽然只是一个五灵根的孩子,但这孩子天生神力,速度更是快得超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