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的侧脸竟如此吓人。
楚灵心中忽然闪过一个词——狼顾之相！
一瞬间脸空气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是你？
杨晨脸色一变，又恢复如常了。仿佛从未泄漏半点气息似的。
心头一动，便解开了对楚灵的束缚。
刚才杨晨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深印在楚灵心中久久无法抹去。
尽管感到浑身一轻，周围空气恢复如常，但楚灵依旧有些恍惚，在那里一言不发。
“楚姑娘，你还好吧？”杨晨见楚灵吓得一脸苍白的模样，知道刚才自己泄漏了一点气息可能吓到她了。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只怪自己刚才想事情太投入了，再加上刚才强行帮着楚灵突破造成了耗损，心神不宁等到发现有人靠近的时候楚灵已经走到了跟前。
这才有了刚才的事情。
此时，楚灵紧咬着朱唇，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牙齿打颤道：“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