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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我的脑袋好晕。
四周一片漆黑,我死了吗?为什么什么也看不清,这里是地府吗?南夜弦在哪里?小黑和胖胖在哪里?
我抱着双腿坐在地上,阴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低温让我意识涣散,迷迷糊糊间,掌心倏地一暖。有人握住了我的手,为我裹上了一床被子。
我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重得很,连话都说不出口,我只能裹紧被子。
是幻觉吗?我究竟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时候来的人间?”低沉的嗓音响起,是南夜弦,他真的就在我身侧。
可是为什么,我看不见他?
下一秒,我听见姜重鸣幽幽道:“我若不来,谁保护她?她被水猴咬伤,毒气侵入骨髓时,你又在哪里?快为她解毒!”
原来姜重鸣,他真的和南夜弦认识。
他此刻的声音那么严肃,一点也不像平日不正经的模样。
南夜弦拉住了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处画着些什么。不一会儿,指尖的伤口又裂开了,我能感觉到鲜血流了出来。
身体的疼痛感渐渐消散,水猴的毒应该被他给逼出来了。
我的意识又开始混沌,恍恍惚惚间,好似出现了幻觉。
幻觉里的南夜弦眉头紧皱,与同样表情凝重的姜重鸣对视着。
“毒已经解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南夜弦幽幽说。
姜重鸣闪身上前,猛地捏住了他的衣领,似笑非笑道:“南夜弦,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你若胆敢再伤害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封住了她的情爱,就可以让她快乐?可你别忘了,玉魂珠已经找齐了四颗,你的法力正在减弱。现在她身上的封印,任何一只小妖,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其解开。到时候,你认为她会原谅你吗?”
南夜弦沉声回答:“我从没奢求过她的原谅。”
姜重鸣一怔,良久,冷哼道:“原来,封住情爱只是表面,你不惜徇私动用地府的禁术,是要让她彻底忘记从前发生过的事。今后哪怕情爱解封了,她也不会记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姜重鸣说着,紧紧捏起了拳头,转身失落地离开。
走到门边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头也不回道:“你这样做对你自己,对她都不公平。既然注定要让她忘记,那么在一切都结束之前,顺从自己的心吧。因为在那之后,我不会再放手了。”
姜重鸣消失在了门外。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好像和我有关,但是我却听不太懂。
我睁开眼睛,对上南夜弦漆黑的双眸。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关怀的眼神,一时间心慌意乱。
“你怎么了?”我声若蚊蝇,哆嗦着嘴唇笑,“我没事了,孩子也没事,我还找到了新的玉魂珠……”
对了,玉魂珠还在我包里。南夜弦不知道来了多久,要是超过了时间,玉魂珠就得失效!
我心急如焚,他的俊脸一点点逼近。
最终吻上了我的唇。
“小缕。”他性感的嗓音呼唤着我,语调说不出的忧伤,“你不仅要忘记痛苦的回忆,还要……忘了我……”
忘了他?
他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他往我嘴里吹了口气,我的脑袋又开始天旋地转。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见自己置身在大海之上。海浪拍打着我的身体,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我送上云端。
我的裤子都打湿了,耳边听见“啪啪”的水声。
在这大海之上一呆就是一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的双腿疲软无力。睁开眼睛,看见身侧躺着的南夜弦。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那些水猴了?”
他轻轻抬起眼皮,漫不经心道:“这是你家。”
我环顾四周,才反应过来,我早就从地下河里离开了。
当时我被水猴咬伤情况危急,是姜重鸣及时出现救了我,将我送回了家里,后来由南夜弦替我解毒。
孟菲儿最终命人封住了地下河的入口,那些水猴失去了玉魂珠的灵气,最多半月就会魂飞魄散。
“啊!玉魂珠,还在我包里!”我想要翻身下床。
突然,发现床单全是水……随即我就明白了,原来昨夜不是梦,而是南夜弦那家伙,将玉魂珠放入了我的体内,顺便帮我补了阴气。
南夜弦没有搭话,我把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回到卧室里,我想起了姜重鸣,问他:“你和姜重鸣是怎么认识的?他到底是个什么鬼?”
现在可以肯定,姜重鸣不是人,而且南夜弦认识他。
“你可以相信他。”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说了这么一句,“我还有公事,先走了。”
我嘴角抖了抖,有进步,总算知道打个招呼再走了……
下午我躺在睡午觉,冉丹丹来了电话。
我有气无力地接听:“喂?”
“我靠,我专门这个时间打电话,就是怕打扰到你们恩爱。没想到大下午的,你们这是刚做完?”冉丹丹暧昧地说。
“做你个大头鬼,我在午休!”我瞌睡都被气没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吴家又有生意找上我们了。”她笑,“老娘这次,一定要查出害我的真凶。”
上次显胎蛊一事,吴婷立并不是真凶。
她回去后想了许久,认定她服下的蛊毒,肯定是吴家内部的人下的。只是吴家人口众多,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