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乃虎狼之军,不想却为犬辈”
骂阵,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也是很多人都会的一个技巧。字如其意,骂阵是要在阵前,不断的辱骂,若是能够让对方士气下降,兵无战心,将无胆魄,那自然是好的。
“咳咳咳”李儒一阵咳嗽,并非急怒攻心,于禁此等人物,还动摇不了他的心,只是他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弱,甚至有寿命将尽的征兆。
他摆了摆手,很李傕便走了过来“军师,是否令我出战那贼子端是气人,竟然辱骂主公,若不与其大战,某不甘心也”
李儒挥了挥手,拿着锦帕擦了擦嘴,表示让李傕先稍安勿躁,等他缓了过来后,看着远方的于禁,悠悠然的说了一句“张绣,是个好人啊。”
“现在令其出场,是否过早了”
李傕听了这话,大惊失色,接着劝慰道“不如我先去,战一场,也好看看局势,若此刻让那人出战,岂非过早的将实力展示了出来”
李儒盯着他半晌,后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
“实力,从来都不是藏着掖着的,而是用来展示的,既然他答应为我等三战,想来此刻应该不会拒绝,去吧,让他场,也好让某看看,此人,究竟有多少实力,之吕布,又差了几分。”
他话语里,连李傕和郭汜两个人都没带,甚至华雄都没提及,反倒是用以那人,来暗吕布。
“诺”
李傕头答应了下来,随即转身便走了去,不一会儿,他便站在了李儒的面前“军师,那人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此刻便等出战,但他说过,自己只能出手三次,三次以后,再无亏欠。”
“如此忠勇之辈,为何不能从了主公唉,罢了,既然与张绣有旧,吾等也不可对其动武,三次三次,已然足够,只要他能展现大的实力。”
二人还在打着哑谜的时候,于禁已经不耐烦至极,他此刻已经变着花样的开始辱骂。
当他将董卓的十八辈祖宗,都想要挖出来嘿嘿嘿一番,说李儒是个缩头乌龟的时候。一个白马银枪之人,缓缓从阵,走了出来。
西凉军,带着尊敬,以及一抹难以言说的色彩,看着那人。
来人姿容甚伟,手握银枪,眼无有惧色,反倒是有一种熊熊战意,在眼里不断酝酿。
“好一个白袍小将”于禁忍不住赞叹了一声,随即开口道“来者何人,通报姓名,某三尖两刃刀下,从不杀无名之鬼。”
“通名不必”
“吃我一枪,若你能挡住我,便报姓名又如何”
白马银枪小将,一个飞掠,犹如一道白色闪电,仅仅片刻,手之枪锋,竟然已经来到了于禁面门处。
于禁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有想到,西凉军,竟然还有如此凶悍之人,心下暗道一声不妙,幸好他反应不满,挥动手武器,阻挡住了那一枪。
“不过一枪而已,有何所惧通报姓”
名字还没出口,于禁感觉自己身一轻,随后仿佛仿佛被什么巨大的东西,给勾住了衣服,顷刻间,他已经落马,而一把剑,正好落在他的脖颈处。
森寒之气,不断在他脖间旋。
“此为一也”
于禁不知道此人,为什么说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输了,想到身后的曹操,思索半天,开口道“我输了,任杀任刮”
城楼之,当那道身影出现的时候,方莫的手,突然使劲抓住了墙体。
他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当他看到,只是一个合被拿下的于禁时,心里明白,除了那位,天下恐怕也没有如此凶残之人了。
“嘎吱吱”
方莫的骨节爆响,用力抓着一块砖石,直到将其拿下,他才像是反应了过来,若无其事的将石头扔下城楼,道“此人神兵”
曹操早看到了那白袍小将出场的瞬间,此刻眼睛都直了,仿佛看了一个美妙的人儿,在朝着他招手,他忍不住开口应道“此将,某甚爱之,莫要放箭,若是遇到,放其一马。”
果然,和历史一样,你这家伙,对他还真是怨念深重,不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这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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