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都自己半夜偷偷溜进来爬上姑娘床了,这会儿又顾忌些什么?”
子虚着急解释道,“那只是分身术,一个纸片人,它根本看不见!”
胡玉根本不多搭理他,已经转身走了。
申诉无门,子虚仍然被丢进了阿念住的那间实质和牢房无异的屋子。
阿念始终没说过什么,房门被锁上后,她也就靠着门边的墙不曾动。法术或许对她无用,但普通的伤痛却仍然不能避免。
子虚有些哀怨,“阿念姑娘,你刚刚怎么都不说话?”
“你认为他会听你的?”阿念嗤笑了一声,“何必白费口舌?”
子虚终于认清并接受了现实,但还是仍不住嘀咕,“他把我们关一起干什么?感觉他是故意!”
“他就是故意的!”阿念很明白,至于用意倒是不好说。也许是纯粹捉弄人的心思,也许是有别的用意。
子虚也理解了,但对胡玉的用意他完全就没想过,很快他打好了注意,“和昨晚一样,阿念姑娘你继续睡床,我就地打坐一夜就行了。”
阿念沉默以对,既没表示赞同也没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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