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偷偷觑了身旁的纪宁非一眼,却见他脸上一路都挂着的温柔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
想着刚才进门前听到的纪雅莉的尖哮,弱弱的回了一句,“姐姐可冤枉我了,我可什么也没做。”
但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纪宁非给吸引了,谁还听她说什么。
纪雅莉的眼中也只剩那个天与地之间,她就是拍马努力也赶不上对方一根手指、更替代不了的男人。此刻,她所有的嫉妒愤怒,甚至对宁歌的怨恨……都忘记了,眼中只看得到纪宁非。这个男人比以前更风度翩翩,也更像一轮皓月,散发着让人只能远观不能近靠的如珠冷光。
纪老太爷主动离开太师椅,朝纪宁非走过来,完全不在意尊卑。
“爷爷,好久不见。”纪宁非文雅有礼的向纪老太爷俯身行了一个绅士礼。
宁歌也跟着提了提自己的羽绒服,行了一个仕女礼,虽然这感觉有点儿……作~。然,这些虚礼是贵族的家常便饭,只是她始终吃不来,也吃不自然。
纪老太爷上下打量着纪宁非,全然心满意足,没有半点的不快,好像纪宁非离家的十年,只是出去散了个步。
“爷爷的身体一向健朗?”纪宁非脸上『露』出笑容。
只是那笑容落在宁歌的眼里很假,像是戴上了一个会笑的面具,根本就不是出自自己的内心。
“爷爷,好。”宁歌也紧跟着纪宁非问候了一句。
纪老太爷仿佛现在才看到宁歌,苍老但仍精光烁烁的眼睛扫了宁歌一眼。
宁歌一贯不太有存在感,这和她好看难看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有的人难看也十分有存在感,完全是个人的气场问题,本身她也不想别人多关注自己。
此刻,宁歌站在纪宁非这个千瓦大灯泡的身边,更是如星火之光,彻底被淹没了。
“嗯,乖孙女,先上楼看看你小姑姑,她可念叨你一上午了,宁业他们也在。”纪老太爷慈祥和蔼道。
“是,爷爷。”宁歌又抬头看着纪宁非,“哥哥要去吗?”
纪宁非松开一直紧握着宁歌的手,“你先上去,我一会儿过去。”
宁歌‘哦’了一声,临走时她又看了一眼纪晟和纪雅莉。
前者的表情很复杂,后者则一直是呆滞的状态。
宁歌朝楼梯走去,暗暗忖道:纪宁非在这个家里,确是很特别的存在。
上楼的时候,她要经过纪雅莉。
呆滞中的纪雅莉像是忽然回魂儿,狠狠地刮了宁歌一眼,极小声道:“贱蹄子,看我怎么拾掇你!”
宁歌的耳力,自枯草毒后就没有那么灵光了,所以她说了什么也没听太清楚,因为是小声说的,嘴型也不太明显,更分辨不出。
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宁歌想了下,反口便道:“姐姐,网上的消息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也是才知道没一会儿。”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纪雅莉直接怒火冲头,连纪宁非还在都忘记了,腰疼也忘了,直接朝宁歌扑了过去,死死掐住了宁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