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顿给唐御丰快速的上药,处理伤口,嘴巴也闲不住,“听说你去英雄救美了,不会就是她吧?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有十八岁吗?”
“k!如果不想要剩下的治疗费,尽管再多吭一声试试。”唐御丰冰冷道,浑身气势外放,瞬间连空气都变得压抑逼仄起来,完全没有宁歌在时的无害模样。
金斯顿立刻给自己的嘴戴了一个口罩……八卦固然有趣,钱更可爱!
……
宁歌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重点把唐御丰给她办好的转学资料收好。眼下没有行李箱,她就随便用某奢饰品手提袋兜起。
东西都收好后,宁歌又下楼去了唐御丰的房间。
金斯顿不在,只有伤口重新包扎好,坐在书桌前,边看笔记本电脑边输血的唐御丰。
“金斯顿呢?”宁歌四下寻看。
唐御丰合上笔记本,回道:“他走了。”
宁歌看着他仍赤裸的肩膀,打开衣柜,看着里面整齐的一套套西装,取了一件西装外套,“披上点吧,虽然luǒ_tǐ很养眼,但免疫力低下的你,却不能再有风寒感冒之类的小毛病了,会变成大毛病的。”
“你关心我?”唐御丰的表情在西装搭到肩膀上时,柔缓了许多。
“是啊。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还睡你的,当然也要回馈了,我又不是白眼狼。”同样,他也不会是烂好人……
“……呵呵,你刚才做什么去了?”唐御丰似随口问道。
“刚才?哦,我收拾下东西,明天就去学校上学了。”
唐御丰垂眸看着输液管里正输进自己体内的血,“因为我吗?”
“也许吧,就是忽然有点明白活着的意义了。”她会来这个世界,应该是基于她脑袋里所装的东西。
“活着的意义?”唐御丰没想到,她嘴里会冒出这种人生感悟的话,倒是有些好奇了,“愿闻其详。”
“此意义——只能意会,不能言说。”宁歌拍拍他的肩膀,“我去给你熬个汤。”
“心灵鸡汤就算了。”唐御丰戏谑道。
宁歌白他一眼,“泥鳅汤,我和小左小右一起在河边捞的。”
“我说小左和小右的身上怎么有股鱼腥味。”
“那是它们吃泥鳅肉留下的,明天你记得给它们洗个澡。”
“嗯,你明天确定要去学校?”
“是。”耽搁不了了啊,宁歌看着他身上的绷带。
“你的伤?”
“没事,我戴上几天护腕就是了。再说,你都还坚持上班呢,我这算什么啊。”
“我去单位,也是歇着而已。”
“……玩忽职守。”
“呵,那你肚子里……”唐御丰的话没有说完,虚握的手却陡然收紧。
宁歌低头看看自己尚平坦无比的小腹,“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杜寒川的。”
唐御丰沉静的目光,望着她,“确定?”
“当然,我就和他有过那么一次。”宁歌不好意思扭了脸,看向其他地方,“我,我去做汤。”
随即有点落荒而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