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浩轩脖子缩了一下躲开。
“还跟躲开。”男人暴起追赶。
“虽然你是我爸，但你打我还是犯法的。”项浩轩抱头逃跑。
“放屁！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我爸以前还经常打我呢，怎么轮到我就不能打你了？”
“那你被你爸打，你成才了吗？”
“小兔崽子，敢数落我是吧！老子再怎么样也养着你呢！”
两人一人追赶，一人跑。
“爸，你电动车不要了？小心被偷走。”
“谁敢！我打死他。”男人终于抓到了男孩，揪起他肩膀上的衣服就拍他头。
“你也就敢打我！”男孩依然犟着嘴。
“还顶嘴！”
啪啪，又是两下拍到头上。
“哎呀，爸，你再这么打下去我就真傻了。”
“傻？你现在已经够傻了。”
“我就是学习差一点啊。”
“你是差一点吗？你是差一点连字都不会写了！”
男人揍够了就扯着男孩往电动车的方向走，还好车在。
男孩坐在电动车后座一直吸着鼻子，像是哭了。
‘要是学习好了，是不是就没人打爷了？要是能有个东西替我学习就好了，还能在我需要的时候一直在我旁边。’
一辆黑色电动车快速驶过，后面的男孩保持抬头的样子发着呆，似乎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