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珠得意洋洋的站了起来,轻蔑的扫过冷小西那一个孤伶伶的被告席上,抿嘴轻笑下,“”我想说的是,被告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双方也并没有尽到相应的抚养与赡养义务,所以她没有资格取得相关的遗产份额!第二,从医院的各项资料来看,被告到过医院,但是她并没有进行过相关的义务,而且我有人证,再有就是,被告关于输血救我父亲的事实,我表示很感谢,但是感谢之余,她可能知道了我父亲还有大量财产的事实,并不对我们进行通告父亲的病情,以至于耽搁了我们的探望,并串谋父亲生前的律师进行伪造遗产继承材料,违背了继承法的规定,并违背了一个人作良心的准则,但念在原告以血救助我父亲的情况下,我可以原谅被告不给予追究相关的民事责任及刑事责任,前提是被告能够把非法所得全部的财产归还本人之后,怎么样,冷小西,你考虑一下,一会儿我有一个重要的证人,你看了一定会吃惊。她成竹有胸的样子,想把证人押到最后,一举成功。
冷小西有一刻的失神,这个冷云珠又在捣鬼?她弄了一个什么证人过来,她的心里虽然不安,但是知道冷云珠既然想要回那笔财产,一定是下了血本的,不惜一切代价想要那笔钱,而自己偏偏不能让她们夺走,她们夺去做什么,花天酒地,挥霍一空?不用看,一想就便知道什么样子?
看着冷云珠神气活现的样子,她觉得冷云珠一定有非常有利的证据,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起来。
缓缓的站起来,冷小西礼貌的颔首,“”法官,陪审员好,各位律师好,尤其是林律师这么大岁数很是辛苦的和我们一起站在这里。我想说的事实是,尽管原告与冷国锡先生无可排除的是亲生父女、夫妻关系,但她们并没有尽到正当的赡养、相互扶持义务,所以她没有权利要回那笔财产,因为她们一没有在临终前尽到赡养义务,而且竟然还葬礼都没有参加,你说这样的女儿与老婆可以甚至有脸要那份失望的财产吗?
她顿了顿,正在这时,张律师悄悄的递过来一张字条,她看了一眼,心中一怔,“输血在场的医生护士来了。”
冷小西的心稍许安慰一下,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而且张律师是我们遗产分配的见证人,请法庭允许张律师陈述事实。”
“同意!”法官的有力声音。
张律师一站起来,会场一片哗然,现在他作为的不是律师,而是一名证人,他声色洪亮,有力有度,有理有证,“各位好,我相信大家可能认识我,我也是这里的常客了,不过今天我可是做为一个证人参加举证,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冷国锡先生正在住院,我一直是他的律师,做了n年他的律师了,不仅是因为他曾经当过市长,还因为我们是同学关系,他立遗嘱前,以防万一,我们共同的录了一段音,这是他临终的前一天,他跟我是这样说的,大家可以听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