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澜,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吗?”
夜倾雪的双眸之中是一片的腥红,她走到了夜倾澜的面前扬起了手掌却不料在即将要落下去的那一刻手被夜倾澜给阻挡了下来,只见夜倾澜的唇角之上所含带着的弧度冰冷而又绝情。
她自双眸之中绽放而出一抹冷芒来,她看着面前近乎发了疯的夜倾雪开口说道:“夜倾雪,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若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起了算计她夜倾澜的心思,她又何至于会这般的对待于她?
“夜倾澜,你......”
“夜倾雪,刚刚的一出不过是给你一个善意的警告,若是你执意的要跟我夜倾澜死磕到底的话,那我定是会奉陪于你!”语比,只见得夜倾澜狠狠的将夜倾雪的那只手腕给甩了开来,而那夜倾雪也因为重心不稳而狠狠的摔倒在地。
下一刻夜倾澜连看都没有看夜倾雪一眼便就离开了后院,而摔倒在地的夜倾雪看着前面渐行渐远的背影双眸内是一片仇恨的血红,她恨恨的咬着牙齿,夜倾澜,你给我等着!
夜倾澜走出了后院的时候这才发现北辰洛正在前厅的院子里等待着她,北辰洛看着夜倾澜走近便微微的转过了身来准备朝着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可是夜倾澜却将他视若空气一般直接的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而没有打一声招呼。
见此,北辰洛莫名的觉得心口处是一阵阵的郁闷堵塞,他迅速的尾随上了夜倾澜的步伐来到了马车前一先一后的上了马车。
马车内那夜倾澜似乎是察觉到了北辰洛的气息而在北辰洛上马车之前就将眼睛给闭了起来,作出了一副正在休息的模样,而上了马车之后的北辰洛看她竟是这副模样也就没有和她计较,反倒是同在一旁假寐了起来。
瞬间,马车内因为夜倾澜与北辰洛二人的不言不语而变得犹如死一般的沉静,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话此时在马车内就算是掉了一根针的声音大概也是可以听到的。
时间过去了许久北辰洛渐渐的睁开了双眸却是发现坐在他对面的人儿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眸,此时此刻夜倾澜的一只手挑起了窗户旁的帘子看着这王都内的各式的繁华景色。
“女人,你在看什么?”北辰洛那浓农密的眉宇微微的蹙了一蹙而开口问道。
“没什么。”夜倾澜在说话的时候顺带着的将视线收了回来并放下了帘子继续的闭起了双眸。
见此,即使那北辰洛是一个傻子也知道夜倾澜这女人分明的就是在刻意的躲避着什么顿时的心中是一阵的恼火,甚至于在对着夜倾澜说话的时候的语气都变得有些怪怪的:“太子,今日在后院导演的那场戏可真是精彩绝伦!”
听之,夜倾澜的双眸微微半睁半眯的看向了北辰洛,说话之时的语气不含带丝毫的感情:“那,敢问洛王殿下你看得可还过瘾?”
“自然过瘾,毕竟,太子殿下如此之绝的手段可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够见到的!”北辰洛冷然一张脸回道。
“呵,洛王殿下的意思是说本殿的手段狠毒吗?还是说你觉得本殿的这个人煞是狠毒?”夜倾澜的心里自然是不在乎北辰洛对于她是什么印象的,她如此说不过是随口吐出来的话语罢了。
“依本王来看何止是狠毒,简直就是祸害!”北辰洛冷淡的答道。
“呵,是吗?”
听到此处的夜倾澜竟然是低低的一笑,只是那抹笑意太过于冷淡让北辰洛的心只觉得凉了半截。
“可,本殿从来都没有否认自己不是个祸害的事实,再者,祸害能够祸害其它的祸害,本殿觉得甚好。”夜倾澜回得是一脸的坦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
再者,这个世界本就是容不下太多的老好人,你若是一昧的只会为他人着想,待得他日你眼睛里面的那个所谓的好人在你的背后狠狠的捅了你一刀,你怕是都不会知道的!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活得坦坦荡荡,即使只是一个祸害。
“太子你倒也是挺坦诚。”北辰洛似乎很是不屑的一般冷冷的嗤笑着。
闻言,夜倾澜除了冷冷一笑便再也没有其它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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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太子北辰沐的谋士丁西给北辰沐传了信说是云国摄政王所给他们的那一批货物已经被藏匿到安全的地点,是以,隔天的晚上北辰沐与他的两三个暗卫乔装打扮了一番过后骑着快马朝着僻静而毫无人烟的城西而去。
大概在几人骑着快马赶了差不多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之后便在一个破烂的亭子前停了下来,几人在亭子里坐了下来,大概的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左右北辰沐耳朵微动而后便就听见一阵阵细微的马蹄之声越发的朝着他们接近而来。
过了片刻之后那阵马蹄声便消失不见,紧接着的那北辰沐便就看到丁西飞快的自那黑色的马背上面一跃而跳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殿下。”丁西朝着北辰沐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而后开口说道。
“丁先生,快快请起。”北辰沐虚扶了一把丁西而后淡淡的开口道。
“丁先生,那些东西安放之处可为妥当?”
下一刻只听得北辰沐问起了那批东西,若不是北辰沐不放心安放货物的地点是否安全他也不会亲自的来到这里。
“回太子殿下的话东西很安全,再者在这城西的这一带本就是处于荒无人烟之地,根本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丁西脸上的表情是一副的肯定以及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