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殿下倒是会说笑......”
“本王向来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只听得北辰洛说话的语气之中是悉数的冷漠与严谨,他自然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说笑的,他要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完成一件对于他来说很是重要的事情。
这或许也就是他娶夜倾澜的目的,或许也只有通过夜倾澜他才能够更快的查到他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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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时候北辰洛与夜倾澜用完早膳的时候二人就共同的乘骑一匹马来到了皇城门前所早就摆好了的席位之上坐了下来。
因为夜倾澜此时是洛王妃的身份,所以,她只能坐在北辰洛的旁边。
在北辰洛到了之后的不久北辰风也乘着他的轿子来到了宫城门前,瞬间,所到的文武百官与皇亲贵族悉数的朝着北辰风行礼跪拜。
“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参拜道。
走下龙轿的北辰风朝着主位之上坐了下来,他一手在桌面之上轻轻的敲击着,一手挥了挥龙袍的衣袖沉声开口:“众爱卿免礼!”
“微臣谢过皇上!”群臣又是一阵齐声的高呼。
“父皇,现在就可以行刑了吗?”
北辰风自席位之上离了开来之后就朝着北辰风的方向走了过去,片刻,北辰洛就在距离于北辰风不远的方向停留了下来道。
听之,那北辰风的心里虽然很是心痛自己所培养出来的杀手就要这般的死于北辰洛之手,可是终究的还是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他所培养出来的杀手固然重要,但是也终究的抵不上在百姓的心中获得一个好名声来得重要,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他北辰洛懂,他北辰风又如何的不懂?
“来人啊,给本王将那些刺客给带出来!”北辰洛回到了座位之上表情沉冷,说话的语气也是分外的阴寒而冰冷。
随着北辰洛的话语落了地之后站在北辰洛身后的王府暗卫立即的领命而去,不消片刻洛王府的暗卫押着一批黑衣刺客们出现了众人的面前来。
因为事先北辰洛便命人给他们服了软筋散的缘故,所以,现在这些个武功算不得弱的刺客们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反抗能力,只能够任洛王府的人所宰割。
只是当所有的刺客都被押了出来之后那辰皇帝北辰风的眼睛之中却是缓缓的划过了一抹淡淡的诧异,他掩于龙袍下的手依旧在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只是辰皇帝的心中早就已经是一片的惊涛骇浪,明明那天晚上他所派出去的人不过是数百人所有,可是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至少的也有上千人左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其它的人不成?
而就在这辰皇帝北辰洛呆愣出神的瞬间只听得一道撕心裂肺的大喊的声音响了起来:“父亲,救我,父亲救我......”
随着这一道道的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声落了地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向着声源处望了过去,突然的人群之中竟然响起了诸多的议论之声:“你们快看那个人不是季言将军的独子吗?没想到他竟然也在这批刺客的行列?”
“就是啊,他竟然敢如此大的胆子行刺于洛王,难道他就不知道行刺皇家的人可是死罪吗?”
“依我看啊,这个季成之所以敢如此大的胆子去行刺洛王殿下想必定是受了他父亲季言的授意,否则,他哪里有那个胆子?”
就在此时其中的个别大臣早就因为在朝堂之上皇外宠爱而必有妒意的大臣借着此事不断的将其弊端不断的放大,颇是有一种想要置季言于死地的架势。
而这个局面也正是北辰洛想要的结果,据他所在暗地里探查到的消息这些年来一直都在为北辰风卖命的季言在暗地里没少鱼肉百姓为那北辰风捞得了不少的好处。
并且还瞒着所有人包括北辰风暗暗的招兵买马成立自己的私人军队,他想这些刺客只是其中的少数部分而已。
下一刻众位大臣便只见得北辰洛手提着季成的衣襟飞跃而到了季言的面前,他那俊美无铸的脸颊之上此时是让众位文武百官都胆战心惊的寒意,他看着端坐在席位之上满脸不安的季言冷冷一笑。
“季将军,你看你是不是应该对本王有个合理的解释呢,嗯?”北辰洛的唇角处缓缓的勾勒而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来,下一刻只见得他突然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季成的身上来。
北辰洛的一双眸光里面隐藏了太多太多的让人不寒而粟的阴鸷与嗜血让那季成吓得是一阵阵的腿软,他想要将真相公之于众,可心底却又念着眼前人是自己的父亲......
只是当下一刻季言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别着的长剑抵在了季成的脖颈间,他故作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孽子,你怎么,怎么可以,可以这般大胆的去行刺于洛王爷呢?”
“你简直就是该死!”季言咬牙切齿的大骂道。
而对于季言的这番作法那北辰风的心里大概是满意的,虽然还是免不了要处罚季言,但是若将过错全部推拖到季成的身上对于季言来说只是小小的惩处罢了。
而且这般做也不会让北辰洛的奸计得逞从而让他失去了季言这个肩膀,这个助力!
只是让北辰风所没有想到的是最终的他的一切算盘还是坏在了季成的身上,当季言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他立即的就明白了什么而快速的出声说道:“不,不,洛王爷,这一切都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