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你怎可,怎可如此的羞辱于人?”那柔儿的一张脸几乎的被气成了朱肝色。
“呵,羞辱,本殿有羞辱于你了吗?说得好听点你们只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可怜女子,可若是往难听了点说去你们就是几个登不上台面的风尘女子罢了。”
语毕,那夜倾澜冷冷的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几眼过后就便离开了。
并非她夜倾澜异常的喜欢欺凌风尘女子,只是她们自甘堕落的情愿的让自己沾染上这一袭的风尘的污浊气息罢了,再细观看她们眼中的趋炎附势的利芒根本就不值得她的同情。
而就在夜倾澜离开了北辰洛的院子之后那柔儿本是被气得铁青一片的脸色此时此刻却是一阵阵的温顺柔和,她带着讨好一般的眼神走向了北辰洛的跟前:“王爷,你还......”
然而那柔儿在话语说了一半的时候便也就发现了北辰洛那突然的变得如同阎王一般可怕的脸色,她看着这样的北辰洛顿时的心生惧意而后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因为这一阵的惊吓而瞬间的一片空白。
“滚!”没等那柔儿从那一阵阵的惊慌惧意之中走出来的时候那北辰洛有些暴戾的话语便自口中吐了出来,他的一双迷人的丹凤眸之中此时此刻却是一阵阵的阴沉之色。
见之,在场的众人不由得打了一个重重的寒颤来,而后想也没有想的就逃离了北辰洛所在院子。
片刻过后,北辰洛的院子又恢复而为一阵阵的寂静,那份缠绕在黑夜里的寂静莫名的让北辰洛觉得自己的那颗心更加的孤寂了起来。
明明在没遇到夜倾澜之前他自己孤单一人过了不知道多少个这样寂静如死灰一般的夜晚,为什么他会在认识夜倾澜之后竟会变得如此的不习惯,难道就是她无意识的闯入了他的轨迹里面扰乱了他那多年来不起丝毫涟漪的心吗?
想到此处,北辰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在隐隐作痛着,只不过在他即将察觉的时候那抹微微的疼痛的感觉却是又消失了。
这般来得快去得也这般快的情绪让北辰洛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错觉,可是人常常不是说即使是一个人的视觉出现了错误,心的感觉也是绝对的不会错的。
因此,才有了这么四个字随心而走。
可是如今他到是真的随心而走了,可是到底的也没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所寻求的不过是一个执手一生的女人罢了,为何就这般的难以实现?
曾经,他总以为面对胜过自己军队优秀的敌军的时候是最为困难的,因为他总是想绞尽脑汁的想出应敌的法子来对付,可是如今的北辰洛才总算的是知道了什么是世界之上最为困难之事。
面对那千军万马的时候他至少的还有办法可想,还有对策可应,可是面对夜倾澜这个让他时时刻刻都有一些琢磨不透的女子他却是毫无办法,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够任凭着自己一步一步的沉沦下去。
有的时候北辰洛的心里不仅会想或许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的,他与她之间的婚姻本就是存在着利益的关系。
是以,两个人互相防备的时长久了就彻底的将自己的心设了防,好不容易等到他将心防打了开来的时候面对着的却是她的冷漠相待。
凡事有因便就有果,这最初的错误大概的也是造就了这一份的因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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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又过了十日左右夜倾澜脚碗处的伤也是好得差不多了,是以连续的被关在洛王府里面养伤的夜倾澜在一大清晨用了早膳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丫头雪晴出了洛王府。
而夜倾澜所不知道的则是在她前脚出门的那一刹那间北辰洛就已经从北月那里得知了她出府的消息。
“去暗中跟着王妃,好生的保护着她!”只见得那埋首于小山堆一般高的折子之中的北辰洛头也不抬的冷声道。
而这些如山一般高的奏折的原因便就是在夜倾澜养伤的那段期间北辰洛因为要照顾夜倾澜所以也没有去处理,虽说已经有一部分的奏折是交给了手下人去做的,可是到底的手下人也是邦不了多少的忙。
是以,到了最后这些繁重且繁琐的工作还是到了那北辰洛的手里来。
“属下遵命。”北月看着北辰洛眉心紧蹙,急于忙工作的样子便也就没有出声打扰直接的转身准备离开。
岂料,就在北月还没有走几步的时候那北辰洛突然的又开口说道:“对了,你出去的时候去告诉北离让他去南宫府上一趟,就说在天黑之前本王要看到八百担粮食进了我王府的库房!”
既然那个南宫律所提议的计策并没有生效,那么她自然的是要收了他所许下的承诺的,只不过他北辰洛向来喜欢收利息的,所以,另外多出来的两百担就权当利息了。
“是,王爷。”
虽然不明白北辰洛的这一番话语是什么意思,可是那北月却依旧是恭敬的点了点头说道。
随即的北月就打开了书房的门退了出去,而北月在走到正堂处的时候就发现那随意的坐在那里偷着懒打磕睡的北离。
见此,那北月直接的走了上去,对着其那张还算是清俊的脸狠狠的呼了两巴掌,而那北离也是在这两巴掌的呼应之下成功的从她那睡梦之中醒了过来。
“北月,你能不能时时刻刻的提醒你自己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屠夫!”
北离双眸之间可谓是异常的不满的盯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