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外面的呼喊声,里面突然没了声音,更是让沐瑶跟丁香怡停止了呼喊,改沐瑶问道:“浩天大哥,你可还好?”
没人的回应?
狗叫也没了?
越发感觉不妙的丁香怡顾不了那么多了,直呼道:“丢丢,你在里面没?丢丢?”
果然,院门里边多了几声狗叫,声音十分响亮。
记得自己离开时,丢丢还是个小狗狗,没想到丢丢还活着!
丁香怡赶紧凑近木门,嘴里说道:“丢丢,你真的还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汪汪汪……”
嗯,丁香怡妹妹这占卜还能知道狗的名字?这不可能吧?她……
沐瑶本想问个究竟,此时的院门却被慢慢打开了。
越开越大的门缝里多了个身影,沐瑶一眼就看出是族长,立马靠边躲了起来。
见是个调皮的女孩,族长毫不留情地呵斥道:“你一个姑娘,为何在这后院门外吵闹不休?”
“我……”
爹是我的爹,只是沧桑了很多,也陌生了很多!
天天念叨着再见,见了也止不住想念。没想到曾经最爱我的男人,如今再见,却是这样的开始。
丁香怡偷偷将衣袖遮住了腰间的狗牙,她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相认。
显然,族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若已满十八岁,请你的父母带你从正门登记进入。你若未满十八岁,请让你父母代替你来找我。你可记住了?”
“我……”
丁香怡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顿了顿,才又说道:“我的哥哥已满十八,在正门等候多时,便从狗洞钻进去找你,他……”
“他是你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族长追问道。
“我……我叫……”
村里每人的名字在出生时就被登记,也不知,这些年多了些什么名字?
丁香怡一时没了底气,不知如何收场。
族长越等待越不心安,试探着问道:“你不是这个村的?”
族长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焦急与不安,便严肃地大声吩咐道:“来人,把这个女孩押起来!”
见族长都如此对自己了,她也不再隐藏了,直说道:“我叫东郊香怡,我母亲生病死了,父亲是东郊村的族长,因为他的安排,我被迫在外漂流到如今。”
她是东郊香怡?
再见,已是这么大个姑娘了!
族长眼里储着些泪水,他不敢相信,今生还能再见到。
丁香怡以为族长不相信自己,便从腰间取下狗牙作证。
原来丁香怡也是东郊村的人?居然还是族长的女儿?沐瑶简直惊呆了。
族长看呆了,他想看清女儿的每一处变化,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赶来抓人的两个仆人匆匆赶来时,见这画风没对,其中一个男仆便小声呼道:“族长?”
族长这才故作严肃地说道:“她已经满了十八岁,有重要事情要告知,我亲自引见便可。你们先下去吧!”
男仆又老老实实地退着离开了,把空间让给了族长跟丁香怡。
“女儿,你……”
族长似乎意识到不对,又担心着问道:“我辛辛苦苦才把你送出去,你可又怎么进来的?”
“爹!”
丁香怡再也憋不住情绪的暴涨,她主动扑进族长的怀里,又哭诉道:“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可是,我在外面无依无靠,跟个野孩子一样。一个人生活着很是孤单,到处豺狼野豹和坏人多打扰,处处都得提防。这么多年了,我日日夜夜盼着能再见到你,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即使不安全,也是值得的。”
“对不起,我的女儿!”
族长的情绪也达到了崩溃边缘,他抱住女儿,说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真的对不起你……”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仆慌张地跑过来,才打断了父母两重逢的画面。丁香怡弹开了父亲的怀抱,偷偷地摸着些眼泪。
男仆见此状况,偷偷在族长耳边耳语一番。
族长听后,说道:“他是这女孩的哥哥,也是我东郊村的一份子,把最好的药送去吧。”
男仆得令后,就匆匆离开了。
见族长有些愁态,丁香怡问道:“爹,怎么了?”
“哎!”
族长叹了口气,才说道:“丢丢这次咬伤了人,用一般的药没能止住血,得用最好的药。”
族长说着,才想到了疑点,望着丁香怡问道:“女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钻狗洞进来的那个男子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还有……”
“爹!”丁香怡听不下去了,提前制止了。
见族长没说话了,丁香怡才又说道:“总之,说来话长,空了再跟你细细道来。那个……除了刚钻进来的那位,我还带了其他两位朋友,他们就是……”
丁香怡顺手指了指沐瑶的位置,让沐瑶被暴露得措手不及。
村长一眼就认出是沐瑶,见到她的那一刻,比认出自己的女儿更惊讶!
难怪女儿能够再次回村,真的跟沐瑶有关!
看来,再怎样安排,都躲不过这一劫,这就是天意啊!
“族……族长!”
沐瑶心虚地打了声招呼,以为会被挨批斗,本能地低下了头。
族长已无话可说,他不能改写命运,也就此认命吧!
族长没见着有其他人,便又问道:“女儿,你说的可是三个朋友,还有一个人,他在哪儿呢?”
丁香怡又指了指地上,说道:“在那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