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怪战苍溟婆婆妈妈,他见过木璃然怎么取血的,那鲜红的血流出来的时候,战凌轩看着都发怵,当然也可能因为是木璃然的血。
所以,战凌轩看着格外多,心疼极了,但是偏偏自己在这里瞎着急,人家木璃然自己都满不在意的,所以,战苍溟才要像教育孩子一样婆婆妈妈嘱咐她好几遍。
木璃然一个劲儿的点头:“行啦行啦,我的战老妈子,你交代我一路了,教孩子呢?我知道,我怎么舍得让自己受伤呢。”
战苍溟亲了一下木璃然的额头,愤愤的说:“孩子可比你听话多了。”
这句话换来了木璃然的一个白眼,战苍溟笑了笑,跨上马冲了出去。
这一路上战苍溟一会儿也没有休息,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战凌轩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儿,没有说,整得战苍溟一路上都是心神不宁的。
刚到战秦国,战苍溟把木璃然给他包好的行李给了暗卫,自己休息都没有休息一下,立马进了宫。
宫里不能骑马,战沧溟恨不得飞过去。
进了战凌轩的书房,战凌轩正在闭目养神,眉头紧锁,难掩疲惫,战苍溟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前面,并没有叫醒他,他知道,战凌轩很累,现在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就让他好好休息。
可是,战凌轩似乎并没有睡着,眼睛都没睁,问了一句:“苍溟,你来啦?”
战苍溟嗯了一声:“哥,你发急召,让暗卫找我回来,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战凌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了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战凌轩刚刚其实特别困,但他不能睡,一但他睡着了,还不知道四周的眼睛,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刚过午时,日头正毒呢。”
战凌轩睁开眼睛,揉了揉额头,缓解了一下睡意说:“日头正毒啊,还想着等你回来我们去御花园散散心,既然日头正毒,你也累了,你现在先回去休息,我们兄弟两个也好久不见了吧,今晚不如睡到我宫里,我俩谈谈心。”
战苍溟立马反应过来,怕是周围有什么人在盯着,就笑着对战凌轩说:“好,哥,晚上我可要灌醉你啊。”
很快到了晚上,战苍溟在战凌轩的寝宫里喝酒,两个人喝着喝着,来了精神,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战凌轩摒退了所有人,和战苍溟合衣躺在了床上。
战凌轩突然开口:“我们两个有多久没有这样睡到一起了,自从当了这个皇帝,还真是累啊,每天过得担惊受怕,身不由己啊。”
战苍溟握着战凌轩的手,说:“哥,你别担心,有我在呢。”
战凌轩听了这句话,暗中用力,捏了一下战苍溟的手,对战苍溟说:“是啊,有你在呢,朕的江山,还不至于被人抢走。”
战苍溟回握了战凌轩一下,表示自己明白该怎么做了,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亲兄弟之间的默契,是谁也比不来的。
“哥,这皇位真的有这么好吗?”
“好啊,天选之子,万人至尊,你想要吗?”
战苍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顺着接了下去,接的模棱两可:“哥,不能这样说,皇位现在是你的。”
战凌轩紧紧的握着战苍溟的手,说:“现在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你说,对不对。”
战苍溟没有回话,两个人握着的手一直都没有放开,战苍溟知道,这次,两兄弟,怕是得费一番周折了。
两个人整夜未眠,但握着的手,一晚上都没有放开。
第二天一早,战苍溟在战凌轩这里吃了早膳就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以后,不知道谁传出了一些流言,说王府养了一支精兵,数量不少,而且王府最近一直在和海外的商人,进一些先进武器,怕是要反。
但是王府的人回应,就是正常的王府护卫兵,还警告了那个传播流言的人。
可就算是封住了一个人的嘴,还会有其他人说出去,马上,事情就传到了丞相的耳朵里。
丞相的密探早就来报过,那晚战凌轩和战苍溟的对话,这对话的意思,丞相也听出了几分,不过就是表面的兄弟情深。
更有密探来报,在王府的一间密室里,发现了龙袍,丞相一拍桌子,这战苍溟要造反,现在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上朝的时候,丞相第一个上奏:“启禀圣上,臣近日听闻,王爷府中正在训练精兵,购买武器,怕是,居心不轨。”
战凌轩不以为意的回答:“这件事,朕早有耳闻,不过是王爷府里训练的护院而已,哪里是什么精兵。”
“可是,臣还听说,王府的密室里,有一件龙袍。”
战凌轩一听,拍案而起:“什么?龙袍?当真有此事?王爷自幼跟着朕,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却有此事!不信皇上可以派人查看。”
战凌轩立马下令彻查王府,果然,在王府的一间密室发现了一件挂在架子上的龙袍,战凌轩大怒,派人封了王府,把战苍溟打入了天牢。
木璃然和战苍溟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摇了摇头。
木璃然对战苍溟说:“你觉不觉得,这个迟无极太不识抬举了些,塞娜尔是真的喜欢这个迟无极,一路上迟无极对塞娜尔也算是照顾的井井有条,可到了现在,局面基本稳定下来以后,迟无极居然拒绝了塞娜尔的求亲。”
战苍溟眯着眼睛,盯着迟无极,迟无极仿佛感受到了战苍溟的眼神儿,扭头看了战苍溟一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