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如若现在不随他去,恐怕他得在这儿站到她去为止。木璃然摇了摇头,无奈道,
“罢了罢了,我现在去,如何?”
“那自然最好。”齐远风俯了俯身子,让出一条道。
木璃然起身,身后的酸痛随之袭来,也只是咬了咬牙,随齐远风朝战苍溟的就寝的地方走去。木婉自然是看到,又不能做些什么,只能默默陪着小姐身后。
木婉也随同木璃然一同前去了……
即将进门之时,齐远风拦住木婉,“你,不能进去。”
言语间是不可忤逆之色,齐远风虽说是战苍溟的部下,同时也是在战场上辅佐战苍溟的左膀右臂,本就常年与战苍溟征战,说话的语气与态度自然强硬许多,也十分有份量,木婉心中本就因为他让自家小姐去看那个男人有所不满,又由于这人的身份,她也是不能回口的,硬是将刚刚的话憋了下去,她已经给小姐惹了太多麻烦了,更何况今日小姐已经为扎木朗国的战事烦心许多,现在这时候是断不能给小姐惹麻烦的。
木婉看了看木璃然,见她没有什么异常,微微低了低身子,道,“木婉就在此等候小姐,小姐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叫我。”
木璃然还怕他俩会发生冲突,见木婉这么顺从,没有去多想,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冲木婉笑了笑,示意她别担心,便转身进屋了。
收到自家小姐的笑容,木婉刚刚心里的烦心也随之一挥而散了。安静的退到一边,候着木璃然。
木璃然推开半掩着的门,满屋子的酒味扑面而来,刺激的味道直冲木璃然的脑仁,眉头皱了皱,木璃然不得掩着鼻口进了屋子,地上尽是一些瓶瓶罐罐,有碎裂的,有倒地的,玉案上的宣纸,毛笔,散落一地,本来有洁癖的人屋子竟会一片狼藉。
虽然上次她来送饭之时也遇见这男人扔东西,碎一地,但相比于这个,还是大巫见小巫了。
心道,这男人受了什么刺激,喝这么酒,头不会疼吗……
无意间,木璃然已经开始关心起战苍溟的身体状况,而并不是在意他怎么把屋子弄的这么乱了。
踢开挡在地板上的酒罐,进了内屋,就看见那男人颓废的靠在床沿,怀里还抱着一壶酒,脚边还散落着一些晶莹的液体,还有些酒罐子,估计是那些壶里撒出来的。
嘴里还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眼神迷离,头发有些凌乱,胸口前的衣衫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时不时的喝几口酒,许是因为醉了,酒水一半都散落在了他的衣衫上,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本就精致的锁骨,又经这么一顺,更加亮了。这人真是没有一点防范意识,衣衫敞这么大,还醉成这样,还好是在他府邸,要是在外,被什么断袖之人瞧见,恐怕清白都不保。
木璃然上前,蹲下来,拢了拢他胸前的衣衫,想要遮住些什么,感觉有人触碰他,战苍溟迷茫抬起头,眉头紧皱,想抬手将在自己胸前的手拍下去,又因醉酒,手使不上力,只得作罢,看着眼前的女人,模模糊糊,看不清,一脸懵逼的样子,在木璃然眼里真是可爱至极。
开口试探道,“战苍溟,我是谁啊?”
只见那男人嘴里发出了声音,却是音节不清,应该是断片了,嘿嘿……
心里突然冒出邪恶的想法,伸出她的爪子捏了捏战苍溟的脸,哇塞,好软!
早就觉得这男人的皮肤好,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竟会这么软,又这么一捏,松开就弹了回去,这么有软还有弹性,连她这个女人都自愧不如,看着这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这么妖孽的脸,要是放在现代,肯定一火爆的小明星,不过,怎么就长在这么霸道的一个人身上了呢,真是浪费浪费啊。木璃然心疼的咂咂嘴,如果不在现在做些事情,更是浪费浪费。反正他也不知道。
狡黠的眼珠一转,嘴角上扬,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
只见那邪恶的小爪子从战苍溟脸上的肉转移到眼睛,灰色的瞳孔,平常是犀利的,现在却是跟个孩子一样,迷茫而又空洞的,接着,又是在战苍溟的鼻梁那里摸,顺着幅度来回摸,这男人鼻梁怎么可以这么挺,要不是在古代,她真要怀疑是不是整了。
手指在上面使劲的按了按,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许是刚刚力气使大了,看来,不可能装假体,这人的脸上的毛孔怎么可以这么细,仿佛不信似的,又凑近了一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战苍溟的脸上。
战苍溟这平日里粗犷的汉子想不到也是别有一番模样。
想不到他堂堂一个威武的大将军也会是细皮嫩肉的,惹人有忍不住咬一口的冲动。
木璃然今日穿的是一件白色裙子,外面披了一件纱衣而已,因为酒水的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若隐若现。战苍溟暗道不好,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多引人犯罪吗?
“真爽啊!好久都没这么畅快的喝酒了!”
好酒?身旁的战苍溟眉毛一挑,她到底还跟谁喝过酒,男的还是女的,一个女子,喝这么多酒,遇到歹人怎么办?
“喂,战苍溟!”木璃然声音有些模模糊糊,声线不稳,恐怕是醉了,毕竟这酒可是很烈的,更何况是一整壶。听到女人喊自己,睁开了眸子,看着她。
木璃然把战苍溟的脸掰了过来,让他正视着自己,“你怎么可以长这么好看啊,皮肤这么细腻!连我都比不过你啊,就是你的脾气太臭了!动不动就霸道,你以为你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