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来顾公馆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至少确定白泽没有事,她也不必自责。
但又为他的食言感到恼火。
……
第二天一早刘乙未就去集团了,凌琪和刘超英都没看见她。
宋念轻终于还是知道顾修言生病的事,据说推了整个下午的会议就去了顾公馆。
凌琪懒得去管他们叔嫂之间的肮脏事了。
这个一天一夜,她尝试了各种办法却都没能联系上白泽。
说不清为什么,这让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但究竟是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异常讨厌这种感觉。
大约这千年里,习惯什么都自己掌控。
而顾修言与白泽,不得不说是她这一世的巨大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