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言抬手揉了揉眉心，浅声说：“我肯定他知道，他毕竟在商场几十年了，宋氏集团在这个时候关闭在日本的工厂，应该是集团内部出了问题，所以今天在会议上，他就算心知肚明也会碍于面子不会反驳我的话。”
凌琪恍然大悟，她悄悄打量面前的男人，外界都说他鲜少管集团的事，连集团所有的董事都以为他草，今天看来，他了如指掌的又岂止区区一个寰宇？
既如此，他又为什么宁可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宋念轻也不愿多来集团呢？
难道真是因为体弱多病？
不过所有人都这么说，凌琪却觉得面前之人要真的说有病，应该是疑心病吧？
凌琪正想着，发现面前之人忽而抬眸，凝视自己，他开口问：“凌秘书的市场敏锐度看来也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