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看到薄荷要往回走,一直躲在门口的陈昕立马溜去了厨房,把正忙着清点的李忍冬拽上了二楼。两个人就躲在楼梯转角口,没有了童老板的视线,李忍冬立马八卦的打听起来:“后来怎么样了?”“一个男的。”陈昕迫切的想要告诉李忍冬自己看到的一切,但又因为太过兴奋有些语无伦次,“很高很帅,走到荷面前,两个人才聊了一会儿就哇”陈昕下巴抵在紧握的双手上,一脸陶醉,讲到关键的地方的时候干脆就真的融化在气氛里,只剩下了感叹。“怎么了怎么了?”李忍冬被她这种吊胃口的讲述方式急的跳脚。“站牌咚。”陈昕好像突然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用来解释。“什么?谁?”李忍冬完全没能跟上陈昕的节奏,他对“什么什么咚”这一类的词,只能联想到人名。“不是谁,是这样。”陈昕知道解释不通,二话不多说就把李忍冬推到了墙边。李忍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紧紧的按在了墙上,接着陈昕单手撑着墙,仰着脸霸气的凑了过来,距离慢慢的被缩短,李忍冬不由自主的盯着陈昕的眼睛,那耀眼的黑眸里仿佛是会将他吸入的黑洞,他可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女孩子,心跳也开始加快。他立马别过头去,红起了脸,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这这么近吗?”“就是说呀。”陈昕向后退了一步,两手交叉放在胸前,皱着眉头分析起来:“所以说这个人跟荷的关系不简单,可是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呢?”陈昕的气场一撤离,李忍冬才长长的抒了口气,他刚刚像极了粘在锅底的蛋饼,现在总算是能被揭下来了,不然他怕是要焦。
“不对,你跟荷几乎天天在一起,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故意瞒着我!”陈昕越想越不对劲,一转身,手臂一抬,抵在李忍冬的脖子处,又把他压回了墙上。“冤枉啊,姑奶奶,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李忍冬真是有苦说不出,一脸委屈的奴才相,他就不明白了,他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到处受人欺负。“叫爷。”陈昕压低了嗓音,装出一脸凶狠,抬起一条腿往那台阶上一搁,像极了那下山的土匪。“爷。”李忍冬乖乖照做。“你好好回忆一下,荷最近都接触哪些人。”陈昕开始了审问。“接触了今天店里的那两个,都是警察,一个还是我外甥“李忍冬老老实实的交代着。“今天店里的人吗?没怎留意啊,好像有点像,但衣服不是啊”陈昕收起了刚刚蛮横的架势,开始努力回忆了起来。”如果不是他们,那会不会是巷子里伤她的人啊?啊,她有可能是受到了威胁,被抵在了站牌上”李忍冬结合了自己现在的情况,重新建立的观察角度,“对对对,所以丫头要背着我们,自己一个人去跟他们交涉天呐,不行,我得去问问。”李忍冬越想越不对劲,似乎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他一把推开了陈昕,急冲冲的下了楼。陈昕看着他下楼的背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就这个时候最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