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
放松的微微伸了一个懒腰,墨缘一边收拾着手边的瓶瓶罐罐,一边回着漠熏话。
这边没事干在房间内不断的绕圈打发时间的漠熏忽然在书架上看到了一本有些印象的书,转过头冲着墨缘甚是好玩的眨了眨眼:
“这雷长老对你真的好好啊,这本书前几天还听兮儿妹妹说雷长老藏得跟个宝一样,现在就在你这里看到了。让我都有点嫉妒了。”
靠着书架一副痞子的样子晃着胳膊看着墨缘,除了玩味,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地方在嫉妒了。
不过这一番模样到是把墨缘给逗笑了,将手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好,走到漠熏的面前,抬起手,手指微曲的在漠熏的眉心轻弹了一下,笑道:
“小没良心的,要是被沫熙前辈听了,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这沫熙前辈可真的是将漠熏当做真传弟子一般,所有的几乎都想要传授给漠熏。
药集毒典,甚至珍藏的绝版现在都被放到了这家伙的书架上,现在还好意思这里给她装可怜。
一听这话,漠熏‘噌’的一下就从书架前面站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向着洞外走去:
“哎呀~~~今夜着小风吹得还真是凉爽啊。”
说着,甚至还为了应一下景轻轻将根本没有被吹起来的头发够到耳后。
满脸的享受。
墨缘:……
得!你的好友,戏精本精上线了。
两人为了能够更快的提升,几乎每日练习完都是在深夜。
虽然凌倾城带着冷剑醉衣走了,可是他们还是住在之前最开始住的那处竹屋中。
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的小路,到了晚上更加的深幽。
竹叶被微风吹出的飒飒的响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空旷寂寥。
墨缘抬头看着高悬在半空的皎洁圆月,不由得有些出神,口中轻轻自语着:
“也不知道,公子他们现在怎么样……”
声音虽然很小,但在这样空旷静谧的环境中,还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一边漠熏的耳中。
停下脚步,漠熏也有抬头看着头上的圆月,片刻失神。
可也仅仅是片刻,便调整好了状态,仰着头眼中晶亮,浅笑道:
“一定没有问题的,因为,是公子啊。”
对啊,那是公子啊,一定没有问题的!
低下头,两人相互会心一笑,朝着竹屋的方向走去。
两人回到竹屋之后,正准备先去点灯,一道不属于这间竹屋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她呢?”
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但是此时直接进入了战斗状态的的漠熏墨缘却无暇细想。
本来就距离不远的两人快速站成了背靠背的姿势,向前略微弯腰,双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漆黑的周围。
大脑中的神经紧绷。
正高速运转着脑子想着要怎么面对来人的时候,房间忽然大亮。
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道强光刺了下眼睛。
强撑着酸涩的眼睛没敢分散注意力,两人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宛如冰山一样的男人,和一边站在灯旁的闫烈。
“漠熏你们先聊吧。”
在看到了君邪的瞬间,墨缘的心中就快速的涌上了一股久违的酸涩。
用力的眨了眨干涩的眼,沙哑的对漠熏说完,就转身出了竹屋。
公子不在,她等没有办法面对这个人。
即使她知道,那个人永远不会专属于她。
可在看到这人后,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心痛。
漠熏看了眼墨缘出去后背带上的门,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看想身后忽然冒出来的人,还真的是有些好奇——这人,怎么会跑来这里?
走到桌前,象征性的尽了地主之谊给君邪倒了杯水,眨着眼问道:
“君上不会是在找我们家公子的吧。”
漠熏越想越觉得这个的可能性极大啊。
心中难免还有点小激动。
之前不知道给怎么称呼君邪,所幸就随着闫烈他们的叫法叫了,时间一长,现在可以说是叫的也是自然极了。
君邪没有看手旁的那杯水,像是直接被忽略了一般,冷凝的眸子看着漠熏,沉声又重复了一遍之前问话:
“她呢?”
漠熏撇了撇嘴也没在意君邪的态度,毕竟之前在绝情谷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这个男人闷骚的一面好像都专属了公子,冰山才是他对着他们的本性。
久而久之,面对这种巨大的待遇差别,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耸了耸肩,有点无奈:
“我们还真不知道公子去什么地方了,只听好像提到一个叫做寒潭的地方,其他具体的,便不清楚了。”
寒潭?
君邪凝眸,倾城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漠熏看君邪不做声,以为是他不知道寒潭在这么地方,就又给了君邪一个不错的消息:
“不过公子走之前好像和那位药堂的大长老药晔几人聊了一段时间,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对于君邪这个人,嗯——漠熏是放心的。
告诉她公子的去向,她也是有一定的私心在的。
若是他能够去找公子,那无疑是给了公子一巨大的助力。
漠熏在这里正在为自己的聪明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等到缓过神来之后,漠熏环视了房间一眼,才确定这两人真的没发出一声的走了。
瞬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还真是!!!”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