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柳看着他俏皮地回答:“你猜。”
此时她的心里却有些忐忑,屠有财口中所说的仙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何要指使屠有财来家里胡闹?那个所谓的仙人,究竟有什么企图?
一条走狗说:“老爷,她,她真的是花田里走出来的牡丹仙子吗?”两条走狗开始有些害怕了。
屠有财骂道:“两个没出息的狗奴才!这就怕了?老爷要叫你们看看,老爷是怎么把美人娶到手的。”
一个家丁随口附和着说:“对对对,老爷说得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另一个也跟着说:“遇上老爷这样的fēng_liú鬼,就算是牡丹仙子,也要娶回家去。”
屠有财从地上捡起一条细木棍,狠狠地在那两个家丁都上敲了几下,骂道:“鬼什么鬼?鬼什么鬼?我打死你个不会说话的狗奴才!”
屠有财看自己一点也讨不到便宜,心里盘算着迎娶芯柳的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便带着两条走狗,一无所获地地离开了齐家。
话说这屠有财,其先祖多年前救助过一位皇帝,后来受了丰厚的赏赐。其先祖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用这些赏赐置地建房,做买卖,创建了不小的家业。一代代传下来,又经过几代人的苦心经营和积累,到了屠有财的手里,这屠家已经成了富甲一方的大户。
这屠有财依仗着家里的田地,每年从佃户那里压榨了不少钱财;他名下的各类买卖,有钱庄、当铺、药行、皮货铺、绸缎庄,应有尽有。虽然他游手好闲,但是这些家业都有掌柜的帮他打理,他如今是腰缠万贯,府里账房的收益也是只增不减。兴许是他爹给他起了个好名字,有财,看来这一辈子注定是个富贵命了。
也不知是平生欺压百姓作孽太多,还是因为这姓氏和名字相克不相生,屠有财,空有万贯家财,膝下却没有一男半女。虽说好色成性,整天身边都有不同的女人伺候,光是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大小老婆就有八位,可就是没有一个能给他把香火续上的。三代单传的屠有财,为这个事伤透了脑筋。
刚巧前几天来了个道人,在屠府门外高歌:“屠家员外徒有财,一男半女亦难怀……”道人的话刚说了一般,看门的家丁就冲上去扯住他衣领要揍他:“哪里来的疯道士,滚滚滚!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道人轻轻一挥拂尘,将几名家丁震倒在地,接着念道:“若得本仙一良方,屠家子嗣传万代。”
这时屠有财的管家听到了,赶紧去把这道人的话告诉屠有财,又把他如何轻松击退多名家丁的事如实告知。屠有财一听,知道这道人有些本事,赶紧将他请入府中,好生款待。
屠有财见了道人便作揖,问道:“不知神仙大驾光临,屠某有失远迎。”
道人说:“屠员外不必多礼。”
屠有财问道:“不知神仙仙居何处?”
道人说:“三百年前,小仙拜在蓬莱仙人门下,如今得成正果,修成散仙,特地下山来寻两百年前于我有恩之人。”
屠有财惊奇地问:“这么说来,神仙是报恩来的?可是这世间哪有凡人能活两百多岁的?”
道人定定地看着屠有财,意味深长地说:“恩人前世虽已作古,但如今我却找到了他转世之人。”
屠有财从道人的眼神中猜到那个所谓的恩人转世极有可能就是自己,心中一阵窃喜,但是又生怕万一那人不是自己,所以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那人是谁?”
道人依旧两眼直直地看着屠有财,轻轻拂了一下手中的拂尘,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屠有财心中惊喜万分,终究没有令自己失望,拱手道:“不敢,不敢,屠某怎敢以神仙的恩人自居。只是那前世过往,可否道来,让屠某一闻?”
话说这所谓的神仙,其实就是那秃鹫怪----啸天。
几个月前,啸天将芯柳丢弃后,本想着将芯柳摔个半死,再等烈日将她烤干,那样他就可以称心如意地吃她鲜美的蚌肉了。可是当他回到芯柳落下的地方,却找不到芯柳的踪影。啸天气得咬牙切齿,他怎肯死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发誓一定要将芯柳找到,霸占她的美,再生吞她的肉,喝****的血。
终于有一天,在天空偷偷盘旋的啸天,察觉到了一丝芯柳的灵力,当时芯柳正在全神贯注地以灵力为齐桉的娘治眼疾。她丝毫也没有察觉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从高空死死地盯着自己。
啸天本想直接冲下去将芯柳抓了。可是当他俯冲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屏障给弹了回去。齐桉家的草院背后有一座山,山上灵力充沛,草药繁盛,这里住着一位散仙。就以他所设的灵力屏障便可知道,他的本事比那秃鹫啸天大多了。
在这里如果要动用法力,必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啸天心知强攻不行,便打算智取。于是他化作道人模样,并自称是来自蓬莱仙山的仙人,谎称屠有财前世对自己有恩,以报恩为名,企图利用屠有财的手来对付芯柳。
当屠有财问起前世之事,啸天突然在心中暗骂:“问点别的不行吗?这个故事老子还得现编!你们这些臭凡人,就是啰嗦,好奇是会害死猫的,不知道吗?”是的,这个故事他忘了编了。
不过这啸天还是有些脑子,随即对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