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
陆琮揉了揉鼻尖,奇怪了,这天才刚转凉,但也不至于这么凉啊,莫不是有人在背后说他
“公子。”临淇进门,在陆琮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陆琮脸色微变,下一瞬间席卷了几分浓浓的不悦,随后一手拍在了桌子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成了碎渣。
临淇瞳孔猛的一缩,“公子”
他没想到就是说了几句话,陆琮反应这么强烈
“人呢,在哪”陆琮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今晚上进村。”
“给我逮住”
临淇还没回答,陆琮扭头就已经离开了。
云锦踌躇着不知怎么开口,一会看了眼天,一会低着头瞅瞅脚尖,微微叹气。
“哎,该怎么开口呢。”
云锦想了一个馊主意,给两个孩子临时找一个爹,只是该找谁呢,对谁都不公平,谁能愿意给两个孩子做便宜爹。
可若不这样,将来那个真爹回来了,要是带走了两个孩子,云锦连哭都没地儿,为了两个孩子,云锦打算找个男人嫁了,不做实事夫妻,单名分上的就行,两个孩子也有了姓氏。
“阿锦,你家来人了,快去瞧瞧吧。”李大婶对着河边上发呆的云锦喊了一嗓子,云锦回神,甩了甩头,一路小跑着到家,还没进家门愣住了,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都在看(热re)闹,云锦小脸一冷,眸中勾起冷笑。
拨开人群进门,乍一看门口坐着一个人,穿着打扮也很华贵,模样生的极好,坚毅的脸庞十分俊美,就单单是往哪一坐,就有一股非常富贵淡然的气质。
“这是什么人呢,怎么生的这么好看”
“是啊,还特意来找阿锦,看样子还(挺tg)有钱的,那一(身shen)的料子值不少钱吧。”
芸娘见了云锦回来,可算是有了主心骨,“阿锦,你回来了。”
云锦(阴y)沉着脸点点头,一只脚刚要跨进大门,就听一声婉转的叫声,“娘子”
云锦脚下一顿,险些没站稳,瞪了眼男子,心想着眉娘为了栽赃陷害可真舍得花银子,找了这么个人间极品过来。
“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娘子”
“你难道忘了,五年前咱们拜过堂成过亲的。”陆琮冲着云锦眨眨眼,一双眼睛笑起来非常勾人,云锦咽了咽喉咙,不能慌,云锦,你要争气,不就是长得好看么
只是看着陆琮,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见过。
“你你你是阿锦的丈夫”芸娘也傻眼了,站在原地好半天不知反应,当年陆琮戴着面具,看不清长相,拜过堂之后丢了几十两银子,说是投(身shen)军营,从那以后就再没消息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了
陆琮对着芸娘恭敬的拜了一拜,“在下陆尔,的确是五年前和娘子成婚过。”
“放(屁i)”云锦一着急,脏话就说出口了,“都说我丈夫被杀死了,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了,你若是不肯说实话,我就报官了”
不知为何,虽然云锦心里已经知道了眉娘的计划,只是蓦然看着眼前的男子,不仅没底,还慌得很。
“娘子”
耳边又听一声呼唤,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走了进来,嘴里一声又一声的喊着娘子
云锦蹙眉。
不一会村民们让开一条路,男子手里撑着棍子,一路跌跌撞撞的走来,头发散乱,浑(身shen)脏兮兮的,离的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恶臭味,一双眼睛紧盯着云锦。
大喊一声,“娘子,我回来了”
云锦嘴角抽了一下。
“娘子,我不在的这几年,你又嫁人了”陆琮走近云锦(身shen)侧,故作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破烂如乞,两个都叫云锦娘子,众人迷茫了,就连那个后来的男子也愣了。
“你是什么人”男子手指着陆琮。
“我是陆尔,云锦的夫婿,刚从军营回来,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和娘子团聚,你又是何人”陆琮冷着脸,对着男子说。
男子傻眼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锦侧过头看了眼陆琮,又看了眼地上脏兮兮的男子,怎么出现两个便宜丈夫
而且看样子两个人好像各自都不知(情qg)。
“阿锦啊,到底哪个才是你丈夫啊”李大婶问。
众人也是一头雾水,这几年云锦过的都是什么(日ri)子,家里也没个男人依靠,现在倒好了,又冒出两个丈夫。
云锦咽了咽喉咙,还没开口,听见了云方琴的公鸭般的嗓音响在耳边,“咦,这不是那个消失了好多年的孙女婿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云方琴强忍着厌恶,上前扶起地上趴着的男子,男子见了云方琴恭敬的喊了一声,“阿(奶nai),我(日ri)夜兼程赶回来的,却不想阿锦已经不认得我了。”
“胡闹,你是阿锦的丈夫,阿锦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了”云方琴手里还提着一些鸡蛋,“我们家都要走了,这些(日ri)子我心里也(挺tg)过意不去的,这个留着给孩子们补补(身shen)子,如今你(日ri)子也好起来了,家里多了一个男人,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云方琴一改往(日ri)的凶狠跋扈,大度的将篮子摆出来,里面的确有十几个鸡蛋。
铁公鸡拔毛了,这还是头一次呢。
重点是,云方琴竟然认了这个乞丐当孙女婿,莫不是,阿锦的丈夫就是他
云锦抿了抿唇,狠狠的瞪了眼男子,“你说你是我的丈夫,那好,咱们成婚的时候,咱们彼此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