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淼这一觉睡的很香很香,可是当她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觉现实并不像她梦里那般美好。
梦里她甚至梦见自己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而新郎就是身边的这家伙,他穿上了礼服,很帅气,脸上带着痞子一样的坏笑。
可她喜欢。
结果一觉醒来她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动物园用来关老虎狮子的笼子。
她被囚禁了。
囚禁在自己的卧室里。
那家伙不见踪影,笼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
可现在她想要去卫生间,早起一定要去卫生间的,不管男人女人不管孩子老人,都是如此。
去不成。
她蹲下身子本能的去试探笼子的力度。
嗯,做工很好。
她即便现在有了兽语珠的加成也没办法用双手把这么牢固的铁笼子掰开,逃走。
这个qín_shòu又在玩什么?
囚禁游戏么?
还是想以此阻止她去跟黑左签订生死契约。
可是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她要去厕所,大的小的都有,要一起来。
她必须去,现在就去。
于是她对着楼下大喊,因为她闻到了早饭的味道,香喷喷的味道,“唐潇,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个混蛋!”
唐潇很快就上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美味的蛋炒饭,不慌不忙的用勺子吃着。
不得不承认,仔细观察这家伙吃饭的样子其实很绅士,很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
但现实还是很残酷,他根本不是什么翩翩贵公子,礼貌有斯文,他就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混蛋,哪有这么对待自己法律上的妻子的丈夫?
再说从他们开始认识那时候起,从来都只有他对不起人家刘淼,根本没有刘淼对不起他的时候。
“有什么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但是现在,听着,我要去卫生间,就现在,一秒钟都不能耽搁了!”刘淼小脸胀的通红,好像一个受伤的大苹果,不为别的,憋的,硬憋的。
活人真的能让尿憋死。
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出身的女孩,她真的没办法在自己的卧室床上直接上厕所。
没错,那个坚固到不像话的铁笼子就放在她的公主床上。
她怎么能在自己的公主床上随地解决?
她宁可憋死。
宁可憋死也不要让这个qín_shòu看见自己如此不堪入目的镜头。
她不要!
她低估了这家伙的底线,她没想到整人还有这样的法子,相比之下都不如在迷雾森林,那里几乎没有人,只有瘴气和野兽,但是她却可以随时随地的解决自己的排泄问题。
不用不好意思,不用羞涩不用尴尬。
这里是城市,是她的家,她的卧室,她的床。
不……
她双手抱头,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开始坚持不住了,开始……
“唐潇,别逼我,否则我都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她的双眼已经猩红,双手用力的抓着跟她胳膊差不多一边粗的铁笼子。
呼呼喘着粗气,双腿并拢的很紧很紧。
急了,彻底急了,要野兽爆发了。
她本身不是野兽,可是她体内缺住着一大一小两只野兽,猛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用,有神事情就在笼子里解决吧,未来三个月的时间你的吃喝拉撒睡全都会在笼子里度过。这挺好的,笼子就在你自己公主城堡的公主床上,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的安排么?”
这家伙也真吃的下去,一边吃一边残忍的给刘淼解释着他对她未来三个月的人生安排。
“你个混蛋,是你要去接手黑衣社的,现在又后悔了?要把我关起来?”
“懦夫,胆小鬼,因为你才知道我去执掌黑衣社以后很快就能超过你,很快就能杀了你,对不对?”
“唐潇,我高看你了,我错了。”
刘淼不再吵闹,脸色阴沉,然后边说边气运丹田双手用力。
瞬间,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嗯?
不对,这铁笼子根本没有看起来和摸起来那么结实,她一用力就掰开了,就出来了。
但是她没工夫跟qín_shòu废话,飞身飞进厕所,然后稀里哗啦……
结果悲剧了。
因为她太着急结果连卫生间的房门都没来得及关,刚好那个qín_shòu就站在正对面方向端着金黄的蛋炒饭在吃……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吃的下去了。
可他却偏偏毫无知觉,吃的依然香。
问题是刚才……他是不是看到她脱裤子了坐下了……
算了,算了,反正早被他看光了,折磨光了。
反正总比直接在笼子里在床上解决强多了。
脸厚心黑!
qín_shòu说的没错,她要成就大事,要超越他的武力就必须变得脸厚心黑,否则,她就永远只能做他的玩物和陪衬。
哐当一声。
刘淼用手里的水晶香皂盒砸向房门,居然关上了大半。
足够了。
哗啦啦,起来,冲洗,快速洗漱,然后走出来。
像是换了一个人,脸上再也没有愤恨再也没有愤怒和歇斯底里。
她来到笼子跟前,下意识的举起来,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固和沉重,她又放下。
“这是玩具么?”她问。
qín_shòu终于吃完了手里金黄的蛋炒饭,摇头,“不,货真价实动物园运过来的,老虎狮子都没办法逃走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