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16岁初中毕业,选择上了师专,毕业之后当了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后来又通过函授学习,获得了本科毕业证,参加工作后不久就和一个相亲对象结婚了,可是结婚后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爱自己的丈夫,同时公婆对自己也不是很好,经常找自己的麻烦!这让唐沫觉得自己的人生特别的灰白,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有的时候宁可待在学校里,也不愿意回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和丈夫决定离婚,想迎接新的生活,却又不幸的在一次体检中被查出得了血癌。这下不用她说离婚了,她的丈夫以及公婆都觉得她的病会把全家拖累死,最后还得弄个人才两空,所以在她最需要家人和朋友照顾和安慰的时候,他的丈夫在家人的怂恿下提出和她离婚。
唐沫在得知自己得了血癌的时候,觉得整个世界已经抛弃了她,再有她本来就打算和丈夫离婚,也就没有犹豫和伤心,只是觉得他的本性本就如此,都怪自己当初瞎了眼,这世和他断的干干净净,也好自己走的干净利索……
离婚只需要签个名字,她和他便没了联系,她是血癌晚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父母,还好父母不是就自己一个孩子,不然她走的也不会安心。
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躺在床上,睁着空洞而大无神的眼睛,回想自己的二十多年里,真的是失败啊!她想,如果自己有来世,一定不要这样活,一定会让自己不会后悔来这世界上走一遭。
……
烈国江边,将士们在这一代安营扎寨,刚刚和邻国的周国经过一场战争,把周国的士兵打退了50公里,他们士气高涨,此时此刻,正在江边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说笑……
“咱们将军还真的是这个!”一个小兵一边说,一边翘起大拇指。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咱将军的绰号是什么,那可是这四国三邱闻风丧胆的‘玉面阎王’周国那群酒囊饭袋岂是咱将军的对手,简直是不自量力!”另一个小兵得意忘形的说道。
“就是,就是,还没有咱们将军打不胜的仗,咱们啊,只要跟着将军肯定错不了!”
“嗳,听说那周国这次派的大将周天虎也是一员猛将,据说他孩童时候便与常人不同,力大无比,后来被朝廷重用,屡次打了胜仗,不知与咱们将军相比……”一个小兵欲言又止。
“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再强又如何?有勇无谋顶个屁用。”另一个不赞同的说道。
“嗳~你们看那边是什么?”其中一个面对江边的小兵看到江水顺水而流,上面飘着一个什么东西……
大家都回过头来定睛看向远方,然后不约而同向江边跨去……
李啸天便是他们口中的少年将军,今年虽然只有18岁,却是疆场上闻风丧胆的“玉面阎王”,在战场上已算是一名老将,他在营帐中正在和副将廉和查看步行图,决策下一步如何做,却听到营帐外一阵骚乱……
“……何事?”李啸天剑眉星目,薄唇轻启,不怒而威。
廉和看了一眼门口的士兵,小士兵很有眼力见的出去打听,很快回来禀报说:“回将军,江边发现一个木筏,上面……好像有……有一个女的。”
李啸天和廉和对视一眼,两人便一起走出营帐去查看,他两所到之处,将士们都闪开一条道路,然后严阵以待的站好……
李啸天和廉和走到江边,看到一个木筏上扎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上面躺着一个女人,明确来说应该是女孩儿,因为在古代女人出嫁之后才会被称为女人,并且会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一个暨,既显成熟又显妩媚。而这个女孩儿,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像锦缎一般披散在自己的头下,自然不会是谁的女人。
女孩儿虽然闭着眼睛,却如同睡着了一般,风儿吹过,撩动了她的黑发,长长的眼睫毛似乎随时都能睁开,吹弹可破的肌肤似晶莹剔透的白雪,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一身雪白的轻纱穿在身上,似不像这人间的女孩儿,更像是天上的仙女坠落凡尘……
李啸天虽常年在外领兵打仗,却也见过不少美女,比如说哪位大员为其接风洗尘,便会请他在府中做客,免不了赠送美色,李啸天都是无动于衷,可如今他看到女孩儿躺在木筏上一动不动,都觉得可惜了!
“这应该是哪家的姑娘,这般姿容……真是可惜了!”廉和眉头微皱,轻叹道。
李啸天淡声道:“有无可疑之处?”
“回将军,这应该是川江上游唐家之女。”一个将士回道。
“哦?你认识?”廉和来了兴致问到。
将士低头回道:“回将军,末将家就在此处不远,此地有一个风俗习惯,就是每五年五月十五便会从唐家选出一个女孩儿祭奠河神。”
李啸天闻言从女孩儿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回话的将士,淡声说道:“你何以见得她就是唐家女儿?”
“回将军,听闻……唐家女儿都是国色天香,只有唐家女儿才有资格祭奠河神。”
“哦?这么说,这还算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呢?”廉和嘲讽的说道。
李啸天深深看了一眼木筏上的女孩儿说道:“她……已经死了吗?”
“回将军,……应该是!”小将士说完低下头!
“那……放她走吧!”李啸天声音有些沉闷的说道。
两个将士解开栓木筏的绳索,木筏便缓缓的移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