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拍在桌子上,吓的一屋子人大气不敢出。

只见沈栋材抬头头,看了两人一眼,喝道:“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把你家旺哥的衣服丢了,还推了你奶奶?是不是觉得家里不够乱?”

沈子夏一听,乖乖,这是信了张金花的话,直接问罪了。

心下忍不住笑了,外人都说沈栋材看着厉害,就是个昏的,否则不会让张金花唆使着和两个亲儿子日渐不和。

他现在还硬朗,还能说上几句话,儿子还能听。

可他这样作死下去,村子里的人都看到他和张金花怎么磋磨两个儿子,以后要是老了,落了个不好的下场,谁也不会去指摘他儿子不孝顺,只会说他们是应有的报应。

当即,沈子夏跪了下来,冲着沈栋材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

沈子夏这一哭,直接把屋子里的人的心都哭乱了。

张金花:这进展不该是这样的啊!

就连她身旁的沈子秋,也没想到自家姐姐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沈子夏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眼,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哭,哭的人肝肠寸断。

沈子夏有些感谢这具身子,眼泪说来就来,极有表演的天赋。

之前张金花打她的时候,是因为太疼而哭,哭到后面她也不知道哭什么,反正只要哭,就能让人心疼。

现在眼泪来的快,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沈栋材被她这么一哭,整个人也乱了思绪。

张金花忙喝道:“哭什么哭?谁都没欺负你,怎么又哭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爷爷怎么打骂你。”

张金花的话,让沈栋材脸色沉了几分。

没等他说话,哭声响亮的沈子夏倒是开了口说话,只是哭声没停。

“爷爷,我知道,我从小容易生病,没少给家里惹麻烦,这次掉水里淹了,也花了家里不少钱,我知道我不好,今天子秋也是担心我的身体,不让我干活,自己一个人洗了衣服晒衣服。

我想着我事情不大,就帮忙晒衣服了,这几天手臂使不上劲,我就晒的慢了,奶估计以为我偷懒,就说了几句,子秋也是知道我不舒服,有些心疼我,不小心把家旺哥的衣服弄地上了,奶以为她故意的,就打了她,都是我的错,,可奶以为我们两个是忤逆她,才会闹了那么大的动静,爷爷,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要生气,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不要怪子秋,她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出生的。”

沈子夏说着,哭着一路到张金花的跟前,抓着她的裤子。

“奶,我知道我这些年生病没少花家里的钱,这次去镇上医院,从生产队支出了一大笔钱,家里本来就没钱,还为我花了那么多钱,你每天辛苦的盘算着怎么省钱,到了我这花了这么多钱,心疼家里,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我只求你,你生我的气就好了,子秋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奶,我求你了,你原谅子秋吧……”

沈子夏这一跪一哭,很快就引来了周围邻居的好奇围观。

虽然不好直接进来围观,只能在门口院子张望,但是沈子夏说的话,嚷的那么大声,他们都是能听见的。

很多人都是刚下工回家,根本不知道沈栋材家今天下午发生了这事情,加上今天沈贤国夫妻俩今天早早离开,他们也猜了几分,肯定是老材家又出幺蛾子了。

现在听到沈子夏这话,不免让人咂舌,没想到张金花居然这么磋磨两个不是自己生的孙女。

子夏和子秋两人平时虽然没上工,但是在家里可没少干活,经常他们这些忙完在家里休息的人,都能看到两姐妹还在院子里干活的。

子秋身体好,干多点还没事,子夏身体不好,张金花也这么整天使唤,这是把人当奴隶而不是人了。

张金花看他们夫妇都没动静,道:“贤国,你看看四丫,整天玩这些东西,这看着身体好像也没怎么的啊,怎么整天说不能干活呢?她既然身体好了,家里又那么忙,就多点帮忙干活啊,耙旱田的时候,去帮忙抓草也好,一早上能赚两工分呢。”

张金花在心里暗暗算了起来,上一年一个工分能换成七分钱,一早上就有一毛四分钱了,要是干一天,那就是两毛八,一个月下来也有七八块钱。

她算盘打的啪啪响,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三儿媳妇张文兰也跟着应道:“就是啊,她大伯,妈说的对,子夏也不小了,现在身体好了,能帮忙就多去帮忙,家玲说是大子夏一岁,其实也就大了几个月,她也在田里干活,她也去帮忙啊,就算不能干一天,干一晌是一晌,咱们村工分好,一工分也有七八分钱啊。”

刘晓梅也帮腔,“四丫的确不小了,可以帮帮家里,一年到头,还能有不少钱。”

沈子夏在心里冷笑了声,见他们一人一句,恨不得把她抓出去批斗才好。

等几人说的差不多了,她才开口。

“我身体好了会去挣钱的,不过现在经常头晕,万一挣的钱还不够看病怎么办?”

张金花一听,又想到沈贤国从队里支出的那一大笔钱给沈子夏看病,脸黑的跟炭似得。

“再说了,谁会跟钱过不去啊,我也想挣钱,挣钱了我还想期两块钱,如果我努力挣钱,两个月就能挣到读书的钱了。”

沈子夏渴求的目光看着沈栋材,让沈栋材脸色微微一僵。

沈栋材虽然为人不怎么样,对待前头两个儿子以及他们生的儿女也不怎么样,但是他坚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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