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纷纷进屋,亦娇小手牵着妹妹,经过刚才误以为的离别,亦娇像是很久不见似得仅仅的抓着妹妹的手,深怕再有什么意外状况。
林震凤也跟着大家一起进屋,她开口带着责怪的语气问亦含道:“亦含,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呀?你到底去哪儿了你?”亦含恐惧的将身子躲在亦娇背后。明俊不满林震凤对孩子的语气,他对林震凤说:“震凤姐,你这样跟孩子说话都把孩子吓傻了,她哪还敢跟你说她去哪儿了呀?”
不满明俊的驳斥的林震凤用一种高傲的眼神看了看明俊道:“你都还是小孩子,你又没有儿女,你还不能体会到那种被孩子吓傻了的感觉,你看看你姐就知道了。”明俊说:“这和有没有子女没什么关系,关键是怎样跟她说话,你说的没错,我是还小,所以我更清楚她不喜欢你那样说话。”
林震凤自然不接受被这毛头小子教训不会带孩子,她眼神中带着怒火嘴唇动了动准备说些什么。赵淑琴开口了,她说:“好了,都别说了。”赵淑琴明显不满的看着明俊说:“看来今天这事主要是我的责任了,她把鼻涕往我衣服上抹,我骂了她几句,结果我去换衣服出来她就不见了,连樾樾都没看见她去哪儿了。”
明慈听见后眼神坚定的看着亦含说:“亦含,你为什么把鼻涕抹奶奶衣服上去?”亦含说:“我没有。”赵淑琴愤恨的眼神看向亦含说:“那是我冤枉你了呀?衣服我都还泡着呢。”明慈说:“亦含,你要说实话,这样撒谎就不是乖孩子,妈妈也不喜欢你了。”此刻的以后感到这棵原本心中的救命稻草也倒戈了,自己该怎么办?
亦含并没有继续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承认,她默默地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该怎样放置。
在明慈和赵淑琴合力批评后,亦娇拉着亦含去看一本满是插图的书,亦含终于逃过一劫似得跟着姐姐离开。亦含心里有苦,但却不知该向谁诉说。还好亦娇拉走了她,不然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被暴揍。
亦娇指引这妹妹看那些插图中都讲了些什么故事,慢慢的亦含情绪有所恢复,开始笑了。亦娇在聊天中问起妹妹“今天鼻涕是怎么回事儿?”亦含开始不敢开口,亦娇说:“妹妹,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亦含失落的表情在小脸上显露无疑,亦娇说:“那你是想让我告诉妈妈呀?”亦含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亦含愣了会儿低声跟亦娇说起了今天的事情,甚至包括自己躲起来是怕奶奶会打自己。亦娇安慰她说:“奶奶不会打你的,你看平常她最多就是骂你几句呀。”亦含嘟囔着嘴说:“她还打过我的手呢。”亦娇保护似得摸了摸妹妹的小手,不再有话语。
次日上学路上,亦娇想着怎样才能告诉妈妈昨天妹妹并非真的有意去那样做的呢。正想着突然被明慈喊了声:“亦娇,你干嘛呢?走路不好好走,一会儿摔着了我可不会帮你痛。”亦娇说:“妈妈,其实妹妹昨天不是故意要那样做的……”她将亦含的原话复述着给母亲听。明慈听后甚是后悔在没搞清状况的情况下直接呵斥了孩子。
母女两进入教室开始一天的教授与学习。
亦含在家里闷闷不乐的坐在大门外,她望着树上的苹果,一阵微风吹过。苹果的清香让亦含有了条件反射,唾液随着嘴角往下流着,她抬起手臂,用衣袖擦拭着溢出的口水。
赵淑琴照常在家里转来转去的收拾着,烧水,喂猪,做饭每天繁琐的操作着也着实心累。
接连几天亦含的话语也边得少起来了,刚开始赵淑琴还觉得这孩子终于安静下来了,每天都不停的吵吵可真是烦人。几天后仍旧如此,赵淑琴心生疑虑,她用手摸亦含的额头也没发烫,问亦含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亦含只是摇头。
就连亦娇回家亦含也没有往常的喜悦了,亦娇拉着她去玩儿她也只是跟着去而已。亦娇问妹妹:“妹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亦含也只是摇摇头。
新的一周开始了,清晨明慈带着亦娇刚走到小院儿,亦含就追了上来,她不说话,只是跟着。明慈说:“亦含,你要去哪儿呀?我和姐姐要去学校了,你跟着我们去干什么呀?”亦含声音短促的说到:“我要读书。”明慈劝解到:“你现在还小,你都还没有满四周岁,你明年再去好不好。”亦含说:“姐姐都要去,我也要去。”明慈有些恼怒的说:“学校没有你的位置的,你去学校干什么呀?”
亦含不顾母亲说了什么,只是明慈走一步她就跟一步。明慈让跟在身后的赵淑琴把亦含抱回家,亦含见赵淑琴向自己走过来,她一把抱住明慈的腿大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说:“我要读书,我要读书,妈妈我要读书,我不要,我也不要新书,我用旧的。妈妈我要去学校……”听得明慈眼带泪光的说:“妈妈不是不让你读书,你还小,我们学校不收你这么小的学生的,你看都是姐姐那么大的学生才在学校的。”
亦含这一哭闹引来了院儿里邻居们的围观,有人夸赞亦含是个好孩子,喜欢读书是好事之类的。也有人劝明慈今天就先把孩子带到学校去玩儿一天,她平常都是跟姐姐玩儿的,姐姐不在家自己孩子心里会想要找姐姐去玩儿。
一番七嘴八舌的讨论后,明慈才带着亦含亦娇一起向学校走去。不过走之前明慈却让亦含答应到了学校要听自己的安排,亦娇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