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在多想什么转身就往外走,远航的车子还在门口等着他,辛喆的手术,交给景飞吧!
到了中午欧阳睿给景飞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对面的景飞淡淡地开口问道。“你跟她的仇还没有解开啊!”看样子也不太像啊!如果没有解开,干嘛那么细心地照顾人家,如果没仇,做什么植皮手术!皮肤神经上的疼痛神经可不是作假的。
“是啊!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个庸医来折磨她,话说回来你要是不行,我就要打扰嫂子了,不知道嫂子有没有时间。”欧阳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浪费一分钟了,他可没有时间和景飞闲聊。
对面的景飞暗自咬牙,都怪当初自己太没自信,让欧阳睿帮忙追老婆,现在好了这死小子动不动就威胁自己。“这么一点小事,用我这个庸医就行了!”反正是他的事情,既然他都不心疼自己何必给找麻烦,替他心疼呢!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握着手机的欧阳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景飞的性格是求着不走非的打着才行,这个手术虽然不大,到也能让辛喆老实几天,这样一来她就没有时间去找工作了。
挂断欧阳睿电话的景飞,瞧了一眼微信里的手机号,撇了撇唇,立刻给辛喆打电话,接到景飞的电话,辛喆神色温和地应了一声好,随后两人约定了时间其余的话什么都没有说,辛喆握着电话,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就挂了电话。
既然欧阳睿亲自打电话,外加威胁景飞认为这件事越早处理越好,下午自己没什么事,手术就安排在下午。
辛喆非常配合地按时到景飞的医院,到医院后辛喆一切都听景飞的,像是个木偶娃娃一般,景飞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更不像别的女孩一样吵闹着自己怕疼,做不好怎么办。
辛喆如此顺从还是让景飞蹙眉,“景这个女孩子很特别。”站在景飞身边的威廉淡蓝色的眼里流动着好奇的光芒,佩服地望着躺在床上的辛喆。
这个问题景飞没啥好解释的,他这位法国来的同学对中国所有的东西都好奇,他已经没兴趣开口了,认真地套上白手套。
“她特不特别跟你无关,她已经是名花有主的了。”秉着真诚待友的原则,景飞好心地提醒着旁边的威廉。
景飞非常清楚威廉对中国女孩一直都有易于外国人得好感,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威廉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辛喆。“难道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女为悦己者容。”
景飞瞄了一眼威廉没在发表意见,弄清楚这些,威廉非常愉快地戴上手套站到一边做景飞的助理,床上的辛喆安静地闭着眼睛.
“麻醉药测试结果怎么样?”景飞轻声地问着身边的护士。
“我以前做过,不需要在做了。”辛喆轻声开口,腿上的伤以前不曾好好地包扎过,上次自己昏迷,医生帮忙包扎伤口也不见得用麻醉药之类的,只是她实在没有勇气在去经历一次锥心之痛,这次的手术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只能怪景飞交友不慎!
“上麻醉药。”景飞看了一眼辛喆腿上凹凸不平狰狞恐怖的疤痕,眉头忍不住皱了皱直接上手注射麻醉药,又分神留意着辛喆,瞧着辛喆安静地闭着眼睛,对打针的刺痛完全没有反应,才算安心地注射完一针,随后又上了第二针。
辛喆麻木地躺在床上,只觉的腿上的直觉一点点消失,连景飞触碰自己都感觉不到了,最后不仅是腿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处在昏迷当中。
2个多小时的手术并不算长,只是除疤也没什么危险可到最后操刀的景飞却是满头大汗,提心吊胆,手术结束之后景飞瞧着昏迷的辛喆已是心惊胆战满腔子哀怨,自己到底欠了欧阳睿什么,他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要是这个辛喆有什么三长两短,欧阳睿那死小子不拆了他的医院才怪。
“景我刚刚看了检查报告,这位小姐对麻醉药有轻微的过敏,我也检查了一下她的身子,这些剂量没什么危险,只是要睡到明天了。”
威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辛喆,心里不明白她怎么会愿意拿生命开玩笑做这样的手术,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她并不是为悦己者容,而是腿上的伤给她带来的伤害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她没有家人吗?”想到这威廉的同情心开始发作,疑惑地看向身边的景飞问道,中国人不是很讲究家族团结,他到这个医院一个月了,这期间他已经见识到中国人的亲情和他们国家是不同,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都需要有人陪着,这位辛小姐做这种手术都没有人来看她吗?
景飞只是淡淡地瞧了他威廉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到换衣间去换衣服,换好衣服,洗完手又赶到病房去看辛喆。
在走廊里就见到那个忙得昏天暗地,恨不得把24变成48小时,用来处理工作的欧盛总裁跨着稳健地步子冲着自己走了,只是那神色冷淡的目光,瞧得景飞背脊一阵发麻。
突然又觉得自己心虚得莫名其妙,毕竟手术是欧阳睿让自己做的,对!还威胁自己来着,自己不过是一个执行者干嘛要担心。
“她在哪?”等景飞走到跟前,欧阳睿直截了当地问道,低沉的声音隐约地透着一丝不安。
下午2点多陆叔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辛喆到医院了,问欧阳睿还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欧阳睿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没事,挂了电话后想起辛喆做手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