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紫鹃迷茫的四下里望了望,道“这是哪”李睿说实话道“酒店,市委大院我不敢进,只能在这里开个房让你凑合住一宿。”郑紫鹃哼道“好小子,竟敢带我来宾馆开一房。”李睿陪笑道“我没有坏心思,天地可鉴。”郑紫鹃笑嘻嘻的说“有坏心思也不怕。你这么年轻,我老牛吃嫩草,还是捡了大便宜哪。”李睿被她说得脸色发热,不敢再说什么。
把郑紫鹃扶到客房里其中一张席梦思上躺下后,李睿又开始犯犹豫,按她这醉态,自己留下来看护她一宿是好,可又怕男女有别,两人一个市委领导,一个办公厅的小处长,这住在一起像什么话要是再被邪恶之人发现这个情况,可就糟了。
就在此时,郑紫鹃闭着眼眸低声唤道“小睿,小睿,你还在吗”李睿说“还在,怎么了我正想走呢。”郑紫鹃右手在半空里胡乱摇摆,道“别走,先送我去洗手间,我要解手,酒喝得太多了。”李睿哦了一声,把她从席梦思上扶下来,搀着她走到洗手间里面。
郑紫鹃醉得脸色绯红,目光迷茫,跨立在马桶上面后,边解裤子边看着李睿,嘴上傻呵呵的笑。李睿见她要脱衣服,忙转身出去,在门口等着。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急促的放水声。李睿暗暗好笑,她这得憋了多久啊,竟然憋了这么一大泡。
郑紫鹃放水完毕,将衣服胡乱系好,东倒西歪的拿出来。李睿忙又扶住她,把她搀席梦思上,又问她喝不喝水,得到的都是否定。
郑紫鹃躺下后拉着他的手说“你别走,你把我带到酒店来开一房,你走了算怎么事你陪我在这里睡。”李睿想了想,道“好,我先出去看看。”郑紫鹃道“你看什么还怕有人跟踪咱们吗哈哈。我现在狗屁不是了,还有什么可跟踪的”
李睿拍拍她的小手,迈步出屋,一直走到酒店外面,一路所见,没有任何形迹可疑的人员车辆,这才松了口气,给家里打去电话,告诉李建民晚上不去住了,然后走客房里,道“郑姐,我来了,晚上陪你。你别害怕。”郑紫鹃闭着眼睛哈哈笑道“你陪我我才害怕,你个坏小子,我有家你不送我家,非把我送到酒店来开一房,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坏主意。”李睿苦笑道“我把车都开到市委大院门口了,可谁知道有武警站岗,我怕被人误会啊,所以只能带你来这儿。这比较僻静,住客层次相对来说较低一些,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你就放心睡吧。”郑紫鹃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李睿去洗手间忙碌了一阵子,洗漱完毕后出来,看郑紫鹃似乎已经睡着了,就把灯关掉,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另外一张单人席梦思上,和衣而睡。
第二日早上,李睿醒来的很早,可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郑紫娟醒的早,此刻正站在旁边望着自己,双目含有深情。
二人对视一眼,郑紫娟走到他席梦思边,将手轻轻抚他的额头,道“好弟弟,谢谢你从昨天晚上陪我到现在。”李睿坐起身来,笑道“姐你这不是说客气话了”郑紫娟笑着头,道“你起来吧,起来洗漱洗漱,就去忙你的,我也要走了。”
李睿答应下来,起席梦思去洗手间洗漱,正弯着腰刷牙的时候,屋门却被推开了,郑紫娟走进来,直接走到他身后,看了他一会儿,伸出双臂,将他轻轻搂住。李睿吓得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动了。郑紫娟抱着他,将头枕在他后背,始终没说话。
李睿试探着叫了声“姐”郑紫娟嗯了一声,道“我先走了只想抱抱你,没别的意思。”李睿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数日,李睿都在平淡中度过。郑紫鹃也不上班了,就在家里闭门思过。但是青阳官场上,却传出了有关她的各种谣言。
有的说,她乱搞男女关系,被人发现告到省里去了,所以被免职。也有的说,她给一个省领导做晴人,结果那位领导失势了,她也就跟着倒霉。还有的说,她贪污了几千万,省里震怒,决定不久后对她执行死刑这些谣言,李睿听得只想
笑,这些完全就是瞎造谣。却也因此寒心,她在位的时候,风光无限,万人归心她这一旦不在位了,立时就有人对其质疑侮辱。这当然不是她不会做人,而是官场中就存在这么一些小人,专以造谣传谣为乐,尤其是对那些年轻貌美就已经位居高位的女领导,既是嫉妒羡慕,又有些吃不到的酸葡萄心理,便造谣造得加起劲。事实上,这些谣言根本没有任何作用。等到水落石出,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李睿每天晚上都跟郑紫鹃通电话,知道她这些日子过得很苦,先是老公被捕,家庭面临支离破碎的境地,又是各方对她的不信任以及嘲笑侮辱,都让她难以自处。从她那里了解到,这些日子,除了秘书长杜民生给她打过电话了解情况并安慰一番后,没有任何一人联系她,哪怕是她一直支持的宋朝阳,也没有半分问候。
听到这个消息,李睿感觉很痛心,觉得自己跟错了领导,错跟了一个无情无义的领导,心说,郑紫鹃就算有千般的不是,也不是她自己造成的,而是她老公蔡少华造的孽,又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不念她的功劳也有她在常委会上数度表示支持的苦劳,怎么能连个问候都没有呢难道她这一被免职,从此就变成令人不齿的罪人了谁也瞧不起她了怕跟她搭上关系反被连累了难道在你心里只是政治生命要紧,其它的一切人情都可以不管不顾当然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