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吗？”
“我……其实真的不想输。”
竹原想象了一下自己输给一个八岁的小娃……
等等，似乎确实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自己才五岁好不好？打架输给八岁的孩子很可耻吗？
但竹原自己知道，自己毕竟内心是个成年人。如果不打也罢，打输了，也确实挺丢人的。
天色越来越亮，数道曙光穿山越岭而来。
窗上的玻璃很亮，透光性还好。这个世界有灵气，也有可以产生高温的功法，玻璃并不是什么贵重品。
于是那几道光透了进来。
照到了床边。
照到了那块灰蒙蒙的、二十文一块的杂晶之上。
一股无名的波动闪了一下。
没有人感知得到。
但老牛可以。
卧了一天的老牛突然睁开了双眼。它看了眼抓耳挠鳃一脸熬夜仙气儿的竹原，径直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一口叼起那块晶石，然后呸的一下吐了出去。
沾着老牛口水的杂晶一下子打到了竹原脸上，将他打醒了。
“疼！”
竹原痛呼。
“牛哥你干嘛！”
忽然，竹原的视线被那块杂晶吸引住了。
那晶石不再是灰扑扑的样子，在吸收了黎明第一道曙光之后，那里面光华流转，仿佛藏了整整一个银河系。
不知为何，竹原下意识地就开始了内视，将自己的灵觉探到了这块石头里面去。
然后……
“这是什么？”
竹原皱眉。
“一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