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意识到了,我需要学习一点关于原主的习惯,以至于让旁人不觉得那么突兀。于是我又让清河把原主之前的习惯告诉我一遍。
清河气的直跺脚“公子,你还是顺其自然吧。”
“为何?”
“公子,你这一病病的不仅是身体,就连思想四肢全都坏掉了。”清河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我想我可能成为废人了。”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清河,访客一律不见。”
我又没认识他们,没有必要迁就他们。
“公子,你生病的这段时间,丞公子一直虎视眈眈,如果你再这么荒废下去,大权迟早落入他的手里。那时,我们的日子会更加难过。”从清河的态度中不难看出,那个丞公子将会是我最大的敌人。
不过,我不怕,什么坏胚子我没见过,还怕他,简直是笑话。
“清河,务必将流云寻回。”我再一次命令他。
清河准备告退,我觉得明天的宴会还没没问清楚,“等一下。”我又转念一想,算了吧,明天见机行事。
我很奇怪,每天服侍我的丫鬟都不一样,帮我更衣是丫鬟们最喜欢干的事情。
“宸公子”她们站成一排,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不同色系的衣服,选哪个好呢。
我在她们面前踱来踱去“太难选了。你们剪刀石头布,赢的服侍我更衣。”
几个女人乱作一团,我选了一件月色华服,既不张扬看起来也比较文雅,再有腰带间有兰花点缀,绝对是一套精品。
清河给我送了一把折扇,也是,不拿点东西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清河一脸疑问“公子,她们这是怎么了?”
我的房间乱成了一团,女人之间的战争堪称一绝,我真想喝茶坐下来仔细观看,绝对可以拍手叫绝。
我无奈的摊了摊手“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她们这么多。”
清河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公子,这么服侍丫鬟在你房间争风吃醋,如果传出去,丞公子又该告您的黑状…”
清河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一个脑袋两个大,烦死我了。
我把折扇在他脑门敲了一下“让你查的事情差的怎么样了?”
“已得到确切的消息,流云重伤,不适宜长途跋涉,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回京。”
清河办事效率很高啊。
“重伤?”我不理解他们这里伤成什么才叫重伤“濒临死亡?”
我一出口,清河脸都青了,随而开始抱怨我“哪有主子咒自己的下属的。流云听到该多伤心。”
“如果哭丧着脸进王宫,被人发现,后果是什么。”我不想清河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好像我虐待他们似的。
“就算受惩罚就是公子在前。月下国的律法就连三岁孩童都倒背如流,更何况你是高高在上的左丘家族未来的家主。”清河对我的言语一点都不客气。
“什么律法?”在我面前卖弄,好歹我也曾读过几本法律的书。
清河啧啧几声,“公子,你病的不轻,自己制定的律法,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不禁感叹起来,这原主的成就太高了,我怕hold不住啊,万一露馅了,我这脑袋还不得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我摸了一下脖子,结实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