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家与贺家平素交往不多,也有些旧怨,却都没摆上明面儿,所以还是邀请他家过来。
“你哪里不如她啊,再者说,被人退婚,这已经都丢人了,要是我啊,都不敢出门。”
“这种话少说!”贺诗情低声怒斥,“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怎么办?”
“我说的是实话,这傅聿修也在,待会儿两人要是见面了,这得多尴尬啊,连个男人都守不住,我真不看出来她哪里厉害。”
“这群人就是硬夸,把她捧起来罢了。”
“贺奚!”贺诗情蹙眉,显然有些不悦。
这贺诗情的父亲原本也是兄弟三人,其中一人死于战乱,后又一人患了癌症,他妻子产后大出血,留了贺奚一个女儿。
没有亲生父母管教,贺家老太太对她又非常溺爱,别人又不便斥责约束她,性格自然骄纵。
“好嘛,不说就不说。”贺奚抿抿嘴,心有不甘。
周围不少小姐名媛都将这话听在耳里,心底自然有些别样的想法。
而此刻门口传来涌动声,众人循声望去,首先看到的是严望川与乔望北并肩而行,这两人一个表情稀缺,高冷至极,一个瘦削刻薄,极不易亲近,大家都不太敢上前打招呼。
“严先生,乔先生!”傅仕南夫妇首先看到,笑着相迎,“父亲在后面,我领你们过去。”
“谢谢。”乔望北致谢。
而紧跟着后面的则是宋风晚与乔西延,傅沉去停车,会从后门进去会场,无意穿堂而过。
说是寿宴,其实也不是什么酒会宴席,宋风晚穿得比较简单,简单的削肩粉色裙子,腕上搭着一件裸色风衣,她这个年纪,即便不施粉黛,整个人也透着股朝气洋溢。
凤眸潋滟,即便不言不语,也像是一种招摇撩拨。
乔西延走在她身侧,凤眸薄唇,一袭黑色风衣,气质卓然,不言苟笑的,看着极其不易亲近。
“那就是宋风晚啊,是漂亮!”有人惊呼。
“堂姐,她边上那个是乔家少东?”贺奚眼睛落在乔西延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她是看着哪个男人好看,就喜欢,花心滥情得很。
方才还嚷嚷着想看段林白来着。
贺诗情嗤笑,看上乔西延?眼光倒是不低,可人家未必瞧得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