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亲嘴狂魔?
汤景瓷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憋在嗓子眼,脸涨得血红,原本冷感的五官,染上艳红,透着说不出的招摇。
就连呼吸都变得又热又急,偏又无法反驳。
她稍微拧了下手腕。
“带刀来?”乔西延手指从她手腕处往上,将她手中握住的刻刀,硬是掰开,强夺了下来,中间自然又是一番手劲较量。
“你的劲儿没我大,何必挣扎。”乔西延轻哂。
汤景瓷憋闷,就算力气没你大,就算垂死,我挣扎一下怎么了!
也许就能逆袭呢。
乔西延将刀子丢在一侧,两人姿势,仍旧是被压与禁锢。
“方才的问题,想好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已经说过了!你不信,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一次。”乔西延紧迫盯人。
谁从小打大,没说过几个慌,汤景瓷还篡改过自己的考试成绩,她强忍着巨颤得心跳,直视乔西延。
“我说了,那天我喝多了,无论是谁,我都……”
话没说完,某人居然有垂头堵住了她的嘴。
之前那次,汤景瓷是被吓懵了,这次肯定要挣扎,可是双手被牢牢固定,身体被他压着,他低头,又重新凑过来,这次似乎不是蜻蜓点水那么简单,而是重重堵住她的唇舌……
动作激烈!
她手指一颤,手机从指尖滑落。
汤景瓷眼睛睁大,呜咽几声,仰着头,拼命扭着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束缚。
可是此时的乔西延,就像是暴躁的狂吐,却又不得其法,只能重重咬着她的唇。
疼!
麻!
她浑身血液逆流,神经都在战栗。
等她回过神,乔西延已经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浑身有点软,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而他仍垂在她身体上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汤景瓷,别对我撒谎。”
汤景瓷嘴角发麻,她下意识舔了下嘴角,有他的味道,她心尖更麻了。
而乔西延瞧着她这般举动,嗓子眼也略微有点冒火。
气氛变得十分诡异,空气都仿佛凝涩了,就在此时,汤景瓷口袋中的电话响了,乔西延才撤离身体。
她慌忙摸出手机,她爸的电话,她手心紧张得都是冷汗,点了几下,才接通电话,“喂,爸——”
“在干嘛啊?”
“没事啊。”汤景瓷讪讪笑着,清了下干哑的嗓子眼,余光瞥见乔西延弯腰捡了手机,又重新坐到桌前,喝那碗银耳红枣。
“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劲啊。”
“可能一直没说话吧,有点哑。”
乔西延吃东西很快,拿着汤碗,进了洗手间,汤景瓷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自己的刻刀装进口袋,余光瞥见桌上自己送他的刀子,咬了咬牙!
你丫才是变态!
亏我还想送你东西,这五个刻刀,可不便宜,送你个鬼!
她又把刀子揣进口袋。
乔西延帮她洗了碗出来时,她也接完了电话。
“那我先回房了!”汤景瓷抱着汤碗,夺门而出。
乔西延甩了下手上的水渍,事情才说了一半,跑那么急?
他刚准备抽个纸巾擦下手,就注意到自己桌上少了东西。
这性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偷东西?惟我剑仙
乔西延瞧她如此自信,忍不住笑出声,“你就如此笃定,能和傅沉结婚白首?”
“谁谈恋爱不是奔着一辈子去的啊,总是患得患失,想着会不会分手,那就没意思了。”宋风晚耸肩,“晚上傅奶奶让我去他家吃饭,晚饭你自己吃吧。”
乔西延无奈,当真是女大不中留。
宋风晚两人离开餐厅时,因为乔西延身材高大,又穿得正式得体,在学生中也是分外惹眼,江风雅隔着很远就瞧见两人。
“美院大一的红人啊,乔老的外孙女,以前我爸妈总和我说,要好好努力,肯定会成功的。”
“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有些人真的一出生就在罗马!”
“上次英语四级分数出来,她考了600多分,这人聪明漂亮,还这么努力,让我们怎么活啊。”
……
江风雅低头吃着东西,并不参与讨论,就好似根本不认识她一般。
*
宋风晚没让人来接,而是搭乘公交到了老宅,知道怀生此刻在老宅,还买了奶茶给他。
“晚晚,你过来也不说一声,我让老三去接你啊!这小子还在楼上工作,最近工作有些忙,是不是疏忽你了。”傅家最近在筹备婚礼,老太太人逢喜事,说话语气都比寻常高扬几分。
“没有。”宋风晚知道他忙,才没告知他,她将奶茶递给怀生,“那我去楼上看看。”
“去吧!”老太太看着她,两人感情稳固,她自然宽慰。
许是听到宋风晚的声音,她刚到书房,傅沉也恰好要出门,撞了个照面,傅沉拉她进去,将门关上。
“不是说四点过来,才三点。”傅沉伸手捏她的脸。
“下午也没课,想你就早些过来了呗,还没忙完啊?”
宋风晚刚走到桌边,傅沉从身后忽然伸手,将她一把抱起来,整个人身子被提坐在桌子上,傅沉挤过去,两人身子就贴到了一起。
“你干嘛啊……”宋风晚晃着腿,双手倒是自然地搂住了她。
“不是说想我了?”傅沉弯唇,双手扶着她的腰,凑过去吻她……
就在此时。
“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