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我家?我和雅青找了你很久。”范星宏语气很不好地质问。
云渊垂眸,唇瓣微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找我。”
抬头怯怯弱弱地望了范星宏一眼,声音软软地说:“你们帮我开了房之后,我刚打开门就想洗澡,所以就先离开,洗了澡之后想过来看看你回来了没有,然后又跟叔叔阿姨聊天……”
云渊咬着下唇,大而圆的黑眸澄澈剔透,能让人看透她干净的心灵。
正是因为这纯净的眼神,还有了解沈雅竹的性格,所以范星宏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了。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害我和雅青这么担心。”范星宏冷声道。
“对不起,我忘了……”云渊声音越来越低。
面上表现得有多纯良,云渊心里就有多燥狂。
今天她说的对不起,改天她要全部奉还给渣男贱女!
……
回到沈家,和沈雅青虚与委蛇了一番。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枕着双手,翘着二郎腿,目光锐利地看着飘在半空中的肥绒绒。
云渊慵懒地眯起双眸,问道:“你说,如果我把贺司南的宠物偷了,会不会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我把他的宠物偷出来之后,再把它弄得脏兮兮的,然后再把它抱回家,十分有爱心地照顾它,给它洗澡剃毛,然后再抱着小宠物假装和贺司南偶遇……”
云渊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让肥绒绒给她调出贺司南的详细信息。
房间里,冷感的光构造而成的特殊的屏幕浮现在云渊眼前。
光屏上面将贺司南的所有信息全部显示出来,就连贺司南穿什么尺寸的裤子都一清二楚。
“哇塞,最大码。”云渊惊叹,随之鄙夷地说:“放在他身上还真的是暴殄天物。”
“算了吧,我怕疼。”云渊悻悻地说。
云渊很娇气,特别怕疼。只要有一点磨损擦伤也要疼很久,更别说这种撕裂般的痛,光想想都要夹紧屁股认“从心”。
……
夜晚。
黑沉沉的夜空乌云密布,月光穿不透厚重的云层,地面上一片漆黑。
风大,吹得路边的树叶簌簌作响,伴着风的呜呜声,像是冤魂哀怨地哭诉。
这种天气,最适合做坏事。
穿上漆黑的夜行衣,云渊动作敏捷地翻过两米多高的围墙。
动作这么娴熟。
“呵——”云渊冷笑。
她的身手很好。若不是被下药了,哪会差点被十几个男人“论剑”,更加有机会让肥绒绒要挟她。
坐落在山脚的别墅很大,宛如一个小型宫殿。
别墅和黑夜融为一体,不见一丝灯光亮起。
确定了别墅里没人,云渊像是领导巡视般大摇大摆地走到正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