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绒绒。”云渊语气很严肃地说,“这个任务,我不做了。”
肥绒绒整个绒都震惊了,它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放弃任务或者任务失败的惩罚:
凝着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庞,云渊对肥绒绒的话充耳不闻。
“我说,这个任务我不做了。”云渊强调。
肥绒绒凌空拿出一个小小的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准备长篇大论。
肥绒绒撕心裂肺的劝导并没有换来云渊的浪子回头。
“那就扣吧。”云渊不在意地说。
人生在世,她只求活得潇洒自在。
后来,她觉得人生要有点情,才算没有白活。
再后来,她的情,再也给不了其他人。
直到现在,再次看到这张脸,这张从睫毛到胡须都一模一样没有差别的脸,她宁愿放弃所有。
反正,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离开的时候也是什么都带不走。
穷也一生,富也一生。
和他在一块儿,穷富又何妨?
即便这副皮囊下的灵魂早已经不是她所付出了情的灵魂,可寻寻觅觅这么久,执念被一次又一次地破碎,如今只剩下这一副皮囊,她也只能‘饥不择食’了。
肥绒绒再三强调。
“你怎么跟三姑六婆似的,叽叽歪歪的。”云渊烦死它了,“给我滚远点,要是敢妨碍我谈恋爱我保准剃了你的毛还要在你的皮上画几坨屎!”
肥绒绒一边哭唧唧,一边溜走。
“翠花,狗娃说你不走了,是真的吗?”孟谦盛笑得十分傻。
云渊翻了个白眼,“对!”
,云渊很是嫌弃地说:“他叫啥名字?”
“狗娃。”
“娘亲亲,我叫狗娃!”小奶包似乎有点小骄傲。
叫狗娃这么难听的名字有啥好骄傲的?!
“这狗娃是小名吧?”云渊包有一丝侥幸心理。
“不是的!奶奶说我就叫狗娃,叫孟狗娃!”狗娃那张蜡黄的小脸扬起一个天真可爱的笑容。
萌狗娃?
云渊:==
云渊闭上眼睛,深呼吸。
脑子里,翠花和狗娃这两个名字一直循环循环循环。
受不了!
“以后不要叫我翠花,也不能叫我儿子狗娃。”云渊十分霸道地命令。
没错,这是命令。
“凭啥!”
孟谦盛和小奶包还没有出声,云渊身后传出陈云的反抗声。
云渊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陈云,沉声道:“我说不许就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