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时,刘垚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林夕结婚了。林夕一身大红喜服坐在床头,紧致的布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分外完美。
而刘垚,也像是喝了酒一般,变得有些冲动。
他看着床头的林夕,掀开了她的盖头。林夕水一般的眼睛中,满满的都是脉脉的情意。脸颊上的两抹坨红,也似乎诉说着她对新婚之夜的期待。
然而刘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而且,梦中他还隐约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总觉得如果自己就这么扑上去,有些不对。
但不知怎么的,看着床头上林夕含羞带怯的模样,他的冲动却是越来越强烈。
然后,他再也忍受不住,扑了上去。
……
……
这是一个香艳的梦,是一个刺激的梦,是一个让人心跳加速,甚至心惊肉跳的梦。梦中的那副完美躯体,仿佛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让人着迷,又有些让人害怕,但又让人欲罢不能。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冲上了云端。
然后轰然坠落。
他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那个温软的胸怀里。
然后,他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个声音。
“呵呵,你以为踩我的那一脚,我会忘了吗?不让你付出点代价,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
“呵呵,还怕我杀你,告诉你,杀了你那就太便宜你了。”
“以后,你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还有,别想着放过我要你杀的那个人。你的身上,已经留有我的气息,到时候,如果你不杀他,他可是会杀了你!”
“行了,不说了,你睡吧,我要给你准备最后一份大礼了!”
然后,刘垚便感觉更加昏沉,再次失去了意识。
直到很久之后,他听到有人喊他。
“刘垚,你怎么了,快醒醒!”
然后刘垚便觉得浑身一阵酸痛,便好像刚跑了十万八千里一般,连眼皮都不想睁开。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被那群水猴子抢去当了压寨夫人?看着一脸憔悴的,这是要那啥尽,那啥亡的节奏啊!”这个声音又说。
“啥叫那啥禁,那啥亡?”一个清冷的声音,带着疑惑问道。
“就是男人脱阳而亡!”
“哦!”
刘垚也听出来了,这两个人,正是刘白和朱胜栩。而当反应过来他们谈话的内容后,刘垚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爬起来了。
男人,是不能不行的!
但是他还真不行!
感觉自己被掏空,真的是一动都不想动。
他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然后心里一紧。
梦里虽然迷糊着,但是奇怪的是,他还是能记得清楚梦的内容。尤其是梦的最后,那个声音说的那段话。
他觉得自己怕是失贞了,而且,夺取他这辈子的贞操的,还是个千年老妖。
心里一阵恶心之余,对那个千年老妖的目的,也充满疑惑和不安。
便在这时,体内那个许久没动的本命蛊,动了起来。他只觉得小腹之内,忽然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散发出一阵暖意。
暖意迅速向他的四肢百骸扩散,让他感觉像是泡在了热水里,很是舒服。
知道是本命蛊发挥了作用,帮他回复身体,他便不再着急,放松了身体,静静恢复着。没多久,他感觉到身体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咦,奇怪了,他这是吃了十全大补丸吗,怎么脸色一下就好了。等他醒了,我得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如此生猛!”刘白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要问问他?又没人抓你去当压寨夫人!”朱晟栩道。
“嘿嘿,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嘛!”刘白道。
与此同时,刘垚感觉小腹中那股暖意,正快速消散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凉沁沁的,十分清爽,而且,还感觉自己的力气,也全都回来了。
睁开眼,正瞧见刘白和朱晟栩在自己身边。而且,自己似乎仍在在水底,由朱晟栩手中的补天石撑起的空气罩保护着。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我的?”他不由问道。
“你可醒来。”刘白回答:“当然就是在这里发现的。奇怪的是你居然没被淹死。对了,你嘴里的这片叶子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这个……等会再说!”刘垚道。
其实,他知道这片叶子,大概是何姑娘把自己送出来的时候,放在自己嘴里的。不过他和何姑娘的事情有些奇葩,一时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便转移话题:“纸门呢?”
“为了找你,当然已经扔了。”刘白道。
“嗯,那也没办法。等下回去,再做一个吧!”刘垚道。
不管怎样,人没事就好。
却见刘白欲言又止。刘垚问道:“怎么了?”
刘白叹了口气,说道:“你大概不知道,自从你失踪后,十九道门的震动其实是越来越少了,但每一次,都震地更厉害。我和晟栩找了你四五个小时没找到,就上了岸。我想再去取一些纸也试着做纸门。但到了纸楼,就经历了一次震动。纸楼上一堆石头落下,竟然砸出火花把纸楼点着了,所以,你想再找材料,是不可能了!”
刘垚听完,一时无措。
如今纸门肯定是已经被水泡坏,纸楼又被烧。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十九道门门与门之间的联系恐怕更加紊乱,甚至已完全不通,那么,自己难道就要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