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站在刘垚的面前,双眼流出血泪,目光紧紧的盯着刘垚,随即迈动步伐,扭头走到冰棺旁边,纵身一跃,便躺在了冰棺里。
刘垚醒来之后,发现袁瞎子和陈英杰还在沉睡着,他想要叫醒两人,缺发现无论他怎么动弹,两人都是没有一丝感觉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此时,道观二楼等候的林夕和张喜两个人,则是碰到了黑衣长袍男。
黑衣长袍男站在二人的面前,目光看着张喜,开口说道:“能从黑狐幻境当中醒过来,看来你这一劫,算是渡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张喜有些惊愕的看着黑衣长袍男,他在梦境当中的经历,根本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刘垚他们问他,他也是含糊其辞一笔带过,面前的这个黑衣长袍男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黑狐竟然没有杀掉你,呵呵。看来,你确实命不该绝。”黑衣长袍男又淡淡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张喜看着面前这个神秘的男人,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什么事情都知道。
此时刘垚和袁瞎子陈英杰三人全都上了楼,楼下就只有他一个人,此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将林夕护在身后,戒备的眼神看着黑衣长袍男。
黑衣长袍男呵呵一笑,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张喜,道:“你还想不想回去?跟你的秀翠,一直过一辈子?”
张喜看着黑衣长袍男,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秀翠的相貌,不过他顿时摇了摇头,道:“秀翠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瞎说什么?”
“嗯!挺坚定的!”黑衣长袍男点点头,随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色的布袋,递给张喜,道:“这东西,等他们几人出来的时候,交给刘垚。但若是明天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出来,我劝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着,黑衣长袍男自顾自的走下了二楼,一转眼,便消失在了道观之中。
张喜看着手中的布袋,里面有一根圆柱形的东西,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想要拆开来,又怕会做错什么事儿,便把这东西放在背包旁,和林夕一起静静的等待着。
林夕此刻比较担心刘垚他们三人的安危,想要上去看看,但又知道自己去了会造成麻烦,所以坐在二楼,有些心事重重。
两人一直等到了天黑,仍旧是没有等到刘垚他们三人的身影,实在熬不住了,便坐在一楼大厅的火堆旁边睡着了。
另一边。
在洞中的刘垚等人,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只是到现在,陈英杰和袁瞎子都还没有醒来,刘垚很着急,但无论怎么弄,都弄不醒他们。
此时,睡在冰棺里的白狐已经一动不动,蜷缩着身子,脑袋正对着刘垚,紧紧的闭着眼睛。
就在刘垚的心情变得有些着急的时候,一侧的洞口内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就看到一条浑身漆黑,没有一丝杂毛的黑狐,从洞内走了出来。
这正是张喜碰到的那只黑狐,脑袋上面有一片没有毛发的地方。
黑狐出来之后,便站在了刘垚的跟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刘垚。
而刘垚这一次,完全被黑狐的目光所吸引住,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了一般,渐渐地,脑袋开始发晕,等他再次出现意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座山的山顶上面趴着。
而在他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座古香古色的道观。
道观的门口,有几个正在练习基本功的小孩子,显得十分有气势。
这些小孩子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小的家伙,这家伙不论是出什么招式,都比旁边的人慢上半拍,所以正在联系的其他人,都会忍不住嘲笑的眼神。
刘垚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他慢慢的靠近这座道观,想要打声招呼,问问这是哪里,却发现自己不管怎么说话,这群人好像就是完全听不见看不着一般。
正奇怪的时候,道馆里面出来了一个穿着青衫的道人,道人手中拿着拂尘,仿佛仍旧是没有看到刘垚,在正在联系的弟子旁边看了看,随即道:“都休息下吧!真清,你随我来!”
那瘦弱的男孩看向了青衣道长,留在了道观门口,其他的小孩则是三五成群的进到道观里面,趴在门旁边,笑嘻嘻的准备看笑话。
果然,瘦小的男孩留下之后,青衣道长便开口道:“袁真清,我再跟你说一遍,你不是这块料,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下山去吧。”
小男孩听到这话,也没有哭泣和反驳,而是不服输的表情看着青衣道长,道:“师父,我能行。”
“别耽误时间了,你我命中有缘无分,咱俩师徒情谊也尽了!速速下山去吧!”
青衣道长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往道观里面走去,当他走进道观的时候,就要把大门给关上。
小男孩顿时跑过去,把自己塞在了门缝中间,道:“我娘说了,我要是下山,就会饿死。道家讲究普度众生,师父难道连我要被饿死了都不管吗?”
青衣道长听到这话,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大门,看向小男孩,皱眉道:“道家讲究普度众生不假,但也讲究机缘,你我二人师徒缘分已尽,这是天命不可违啊!”
小男孩听到青衣道长这么说,站了好一会儿,突然退出门外,看着青衣道长,跪地磕了个头,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面走出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中年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