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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刘垚现在对于这个东西,和所在的这个地方,一点都不了解,而这东西,也是刘一手,留给田七和札玛的,说白了,跟刘垚,几乎没什么关系。
田七把刘垚拉过来破解这个事情,到底是让他做什么?
正在刘垚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打坐没有吭声的札玛阿赞,突然睁开了眼,看着刘垚,开口用泰语,说了一番。
刘垚就跟听天书似的,扭头看向了田七,示意田七翻译一下。
田七道:“阿赞的意思是,他手中的这块鬼牌,是刘一手留给你的。”
“留给我的?”刘垚有些不可置信,看了看田七,又看了看札玛,用手指着自己,道:“你说这东西留给我的?”
札玛显然是听不懂中文的,一旁的田七把刘垚的话翻译给了札玛听,札玛点了点头,并向刘垚招招手,示意他上前去。
刘垚觉得有些奇怪,扭头看着田七,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瞎翻译,故意把自己往沟里带吧?
看着田七,刘垚没有动弹,田七道:“愣着干嘛,阿赞让你上前去,靠近他一点。”
“你没忽悠我?”刘垚反问道。
“你都跟着我到这里来了,我忽悠你干什么?”田七无奈的摊手,看着刘垚说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刘垚将信将疑,上前走到床边,靠近札玛。
札玛拿起桌子上面的鬼牌,递给了刘垚,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叨着什么,刘垚听不懂,又看了一眼田七。
田七道:“阿赞的意思是,这块鬼牌,刘一手嘱咐他,将这个东西,给他刘家的后人,现在他见到了你,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请你接下,好好保管,不要辜负了刘一手的厚望。”
刘垚听到田七的翻译,在看了看面前的札玛,出家人不打诳语,若是田七的翻译都是真的,那这块鬼牌,应该就是刘一手留给自己的。
他为什么要把这个玩意儿,留给我呢?
刘垚有些不解,不过,札玛一直在举着鬼牌,一副递送的样子,刘垚只好,双手接下来,拿在了手里。
刚拿在手里,刘垚就觉得自己的双手就跟触电似得一麻,手中的鬼牌没拿住,直接掉在了地上。
掉在地上后,鬼牌脆生生的摔成了两半。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刘垚也愣住了,刚才的那种感觉,是真真实实发生的,这时候,他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子里面爬来爬去。
那东西绕着腹部在转圈圈,刘垚伸手一摸,一个长条形的家伙,正在他的腹部蠕动着。
顿时想起来,他的身体里面,还有着之前在老婆婆那里,得到的命蛊虫。
蛊虫显得十分的暴躁,不停地在刘垚的身上爬来爬去,随后刘垚只觉得喉咙一种腥气传来,忍不住干呕,一个白色的虫子,就落在了地上。
札玛阿赞的脸色,在鬼牌被摔在地上之后,就变的很难看,目光盯着刘垚,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只是刘垚听不懂,而且身体被蛊虫闹得特别不舒服,根本没空去管他。
这时候,田七在一旁,眉头紧紧的皱着,冲刘垚问道:“刘先生,你怎么回事,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毁了!”
刘垚不是故意的,但这个时候也有些歉意,尴尬的看着田七,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手上一麻,没有拿住……”
田七一种忿忿的态度看着刘垚,终究咬牙没有再说什么,目光也被刘垚身下的白色蛊虫所吸引。
随即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垚,问道:“你会养蛊?”
刘垚摇摇头,没有细说,道:“不是,一个长辈送给我的。”
田七哦了一声没有再问,随即目光紧紧的盯着地上的白色蛊虫。
蛊虫从刘垚的口中出来之后,显得很急躁,一直在不停地爬来爬去,随即一个扭身,直接爬在了碎掉的鬼牌上面。
随后,盘在鬼牌碎片上,突出了一口黑色的液体,那鬼牌,竟然被这液体给腐蚀了。
不知道是鬼牌被腐蚀的味道,还是蛊虫突出液体的味道,奇臭无比,弥漫在整个屋子内。
刘垚闻到这个味道,差一点就吐了,张喜则是不能忍,直接跑到外面的墙角里面,吐了起来。
鬼牌被黑色的液体腐蚀之后,在地上就只剩下了一摊黑水,在黑水里面,一个看起来比较坚硬的东西,显现出来。
这个东西看看起来类似钻石,但通体发蓝,在黑水里面尤为的明显。
札玛阿赞在看到这个东西之后,顿时不淡定了起来,下了床就用手捡起这个东西,拿在手里,脸上漏出惊愕的表情,呆愣着没有说话。
刘垚有些好奇,刚想问这东西是什么,突然就觉得嘴巴上面一股臭味,低头一看,那蛊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了上来,就要往刘垚的嘴里钻。
感受到这恶心的味道之后,刘垚可不想让这玩意儿爬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于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不松口,一巴掌打掉蛊虫,擦了擦嘴巴,紧紧的捂住嘴巴。
蛊虫掉在地上,在刘垚的身边打转,那意思很明显,像是在跟刘垚斗智。
刘垚得意的看着这蛊虫,紧紧的捂住嘴巴,心想着,看这玩意儿,还怎么办。
但是他太低估蛊虫的脑子了,就在他得意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通,就像是被人突然来了一下千年杀一般,顿时,一冲异物从菊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