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会真的用力,要是给掐疼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他自己。
让意意知道教训了,他便慢慢的松了手,“以后还这么钻牛角尖吗?”
意意生怕他会再掐上来,赶紧捂住疼的那半边脸儿,哼哼了两声,“不钻了。”
在医院的时候,殷素素就已经把好坏给她分析过了。意意一直在乎小白的想法,生怕他会接受不了再有个弟弟妹妹,意意才会一直那么小心,自从被小白发现她偷偷吃药之后,说的那些话,有条有理的,态度也很明确,意
意这颗墙头草的心,瞬间就定住了。
原来她在意的那些问题,一个都不存在。
“以后不许吃药了,让三嫂给你调理身体,不管什么事,都先和我商量着,好坏也得和我说,当然,就算你不说,三嫂那儿也不会瞒我。”
南景深敲了下她的头顶,这力道可比刚才掐着她时要轻多了,“听见了没有。”
呜呜脸还疼着呢,头又被敲了。
意意都腾不开手了,不知道究竟要护着哪里,她哀哀的看了他一眼,“听见了,我听话就是了。”
南景深瞬的将黑眸一沉,“挺勉强?”意意脑子里一顿,想都没想的,一猛子扎进他怀里去了,抱着就不撒手,顺便把自己的小脑袋深深的埋在他胸膛间,再也不给他打了,嘴上一叠声的应着,“不勉强不勉强
,您看在我认错态度这么良好的份上,就原谅我嘛,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的配合治疗,绝对不作妖了。”
为了增加这话的可信度,意意虔诚的竖起三根手指头,故意戳近他眼前,好方便他看得更清楚些。
可还没等她发誓呢,那三根手指头就被南景深的大手给按下去了。
他哼笑一声,意意的额头恰好抵在他弧线优雅的脖颈间,更切实的感受到他喉结在上下滚动,“我看着呢,光说是没用的。”
意意一个劲的点头,一个劲的顺从他。
反正南景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只要她一直这么乖,不和他反着来,要不了多久,他的气就消了。
可她哪里知道,南景深压根就不是生气,准确来说,气是气的,但当心疼把怒气给压下去了,他就怎么都生不起气来了。
“好了,我不说你了,针灸比较痛,你又是忍不了痛的小家伙,每次治疗的时候,我陪着你去。”
“啊?”
意意想要抬头,立马被他的手给摁了回去。
“啊什么啊,我说陪着就陪着。”
这么霸道呢
“要是觉得痛了,你想咬东西,起码我在旁边。”
意意嘴角愈发的往上走,南景深的这句话,仿佛每一个字都像是刷了蜜似的,特别好听,听进耳朵里就钻不出来了,直接往心坎上走。
“嗯!”
她清脆的应了一声,一双手儿更紧的环抱住他。
南景深也抱着她,歉也道了,认错也认了,凶也凶了,到现在,彼此都很有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却只是嘴上安静了,南景深的手可一点都不安分,意意的小身段,这两年发育得更加成熟了,也更加的有料,他抱着抱着,就已经开始生出了一丝心猿意马。
意意一点都没觉察到。
不是她迟钝,而是她现在的思绪又跳跃到别的事情上了。脑子里先是闪过了在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担架上那人的手表真的有些眼熟,就是想不到是在哪里见到过的,他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血顺着他指尖滴到地上,流下一
地不规律的血珠子。
意意快速的掠过了几个熟悉的人,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上号的,便也不去想了,可莫名的,又想起了在病房里文依婉说的那些话。
真的不帮么?
要真是不想帮的话,为何到现在,意意只要一想起走之前文依婉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就好像这件事怎么都放不下似的。
“四爷,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好,你说。”南景深不动声色的将意意往怀里搂,坐在他单条腿上,另一条腿横在膝盖上,将意意的身子圈在了腿弯间。
他呼吸已然有些乱了。
意意没有看他的脸色,自然不会觉出哪儿不对劲来,她想了想,是想要把文依婉的事说给他听的,可话到口了,又闪过那么一丝防备心理。
她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挺乱的。”
南景深吻了吻她的额头,声线哑了不止一个层次,“不知道怎么说,那就等想好了再说。”
“那我要是一直想不明白呢,你也知道我的脑袋是不适合用来想事情的。”
“那就不说了”南景深的吻,不知不觉间已从她的额头到了眉角,再到脸颊,最后是在她嘴角重重的吻下,温软的两片唇瓣压着她细嫩的皮肤,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从唇缝间溢出:“乖乖
,三嫂有没有跟你说,你身体康复的几率有多大?”“有有的,她说”意意喉咙一阵发干,南景深喷薄在她脸颊和耳廓上的呼吸,都像是直接拂在了她喉咙口上,一下子让她磕磕巴巴的,脑子里也揪成了一团乱麻,“
四爷,你想做什么?”南景深没答,他想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们不能够只是被动的等待康复治疗,自己也要多努努力,我现在正值壮年,质量还很好,多做几次,说不定能把你的输
卵管打通。”
输
妖兽啦!他说输什么?
质量是指的小蝌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