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年槐听林枞提及帝无兮脸色顿时垮了下来,道:“那厮就是一个厚颜无耻之徒!当着我的面勾搭清韵,哼!”
林枞看着付年槐一副深仇大恨的神情一时间怒气竟然被冲散了不少,“看来你们相识比我早啊!”
“昨日我从学士府归来便去了一踏云,咳……这不是一踏云的登天梯么,所以我就想带走一个人。”付年槐说着口中的话十分的不自然。
“年槐因为你是我发小,所以我林枞在此必须要提醒你一句莫要错过眼前人。”林枞眸子黑亮言辞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该怎么决断全看付年槐的了。
“可是……我,清韵……”付年槐一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林枞见此状低叹一声道:“当真是当局者迷啊!”
“哎呀!别提这些女人的事了,还是想想这大毒瘤怎么对付吧!”付年槐头扭到了一边此时二人身处在避水珠的场域里形如陆地。
“不如找一人合作?”林枞思索稍许眉梢一挑低声道。
“你不会指那厮吧?”
“正是。”
随着林枞的话音落付年槐脸色愈发一阵青一阵白,“我同她不对付。”
“这个不需你操心,我自有打算。”林枞双眸眯了眯抬头望向湖底四周。
湖底一片淤泥被上方争斗之人搅得浑浊不堪,他抬手拍了拍付年槐的肩道:“我们也去做做样子。”
话音落林枞手中的避水珠已经收进了灵囊,瞬间二人便被湖水给掩埋了,双方对视一眼开始朝着那争斗的地方游去。
湖岸上的帝无兮则是看着这双月湖中搅起的层层波浪抬手摩擦了一下下巴抬眸撇向了落月亭中端坐看戏的南霜华。
南霜华面貌隐在暗黑中让人分不清真假只觉得愈加阴森诡谲。
此时立在帝无兮身旁的婉儿低声道:“公主不知那皇后何意,唤殿下来却没有动作。”
“呵呵,婉儿我告诉你今夜这湖中诡谲是万万入不得的。”帝无兮轻笑一声重新看向那漆黑的湖面眸子一片深邃。
“有什么入不得?”婉儿俯身诧异道。
“你不觉得这湖水太黑了吗?”帝无兮起身抚了抚衣袍褶皱面上依旧存留一抹冷笑。
“啊!湖中难道有东西?”
“就怕不光有死的还有活的。”
随着帝无兮的话音落她缓步走到了湖边俯身用手掏了一把湖水,婉儿看向帝无兮手中泛着墨色的湖水面上写满了震惊。
“此时再看恐怕南霜华之前所定的规矩不是空话。”帝无兮凝住了眸子虽说她也不清楚这湖中到底掺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是好东西。
“那怎么办?”婉儿抬眸也看向了湖面却发现了一道道如同鱼儿一般的身影不禁感到背脊发寒。
“静观其变。”帝无兮擦干净双手衣袖一摆步履沉稳的远离了湖畔,婉儿紧跟而上。
然而却有一人没等帝无兮去寻他那人便先一步过来了。
付濂施了一礼眉头紧锁,“殿下想必已经看出来了这双月湖不对劲。”
“是啊!也许看出来的不止我们还有那些甘愿赴死的鹰犬。”帝无兮昂首眸子明亮话语中指的就是那些南家的鹰犬,明知湖中有鬼偏要向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