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的强者,前一须臾还在庆幸自己的幸运得手,这会儿,顿时慌乱不已。
他想退避,可惜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不像剑的木宛英杰剑,如同风一样,穿透他的心脏。
圣权的人杀人了,圣权的首位战力,杀人了!
众人看着那半空中的一幕,包括圣权的人,全都一致的瞠目结舌!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宁笙歌当真敢对申屠一族的人动死手,这简直……石破天惊!
好了,若此人重要,圣权与申屠一族,真的要不死不休了。
那边,百丈城楼上张着大嘴的一群人,缓慢的合上了自己的嘴。
他们皆默不作声的咽了一口唾沫,开始无比的佩服他们老院长的魄力!
这魄力,说杀就杀,简直爽快极了!
同时,那没想到自己会死翘翘的申屠强者,嘴亦张的十分的大。
他震惊着,同样震惊对方竟然真的敢杀他,并且,杀他竟然不费力!这就比较欺负人了。
终究,此人没有逃过死去的命运,他的躯体,直接从高高的高空,跌落到了尘埃里,期间,就连他的族人,都没想,或者没反应过来,拉他一把。
这……也是忒可怜了。
申屠一族剩下的人,纷纷的何止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一百万个难以置信!尤其是,他们此次来的那些小辈。
要知,从天堂掉到尘埃里,该是多么的难受。
申屠的小辈,虽然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但他们还是大声说了。
“宁笙歌!你真有胆!你竟然敢杀我族直系长老,当真不怕我族举族进攻吗?!”
“……我既然敢杀,定然是不怕你们的报复。”外淡然,似乎分外的事不关己。
众人简直快要忍不住佩服起,他的心态。
有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心态,问世间,还有什么值得可怕的!
接下来,那申屠一族的小辈,被宁笙歌给气哭了,那是真的气哭了,哭的非常的真实。
那申屠小辈哭的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道不尽的辛酸与悲苦,让人看着,只觉肉疼。
冉冉,宁笙歌单手一拂,那把木宛英杰剑消失不见了,至于他的人,既然已经立了威,也没必要再在此久留了。
宁笙歌回到了百丈城楼上。
百丈城楼上的那些老前辈,只是争辩他何时能打败那个申屠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杀了他,可以说,当真天不怕,地不怕了。
这厢,宁笙歌刚刚回来,便被一群人围了住,围住他的人,几乎皆是一些小辈。
那边,其他几方势力,亦是纷纷的窃窃私语,不知都在想些什么呢。
圣权这边,围住宁笙歌的,说的无非就是一些仰慕之词,这些仰慕他的,或许很久以前就有,或许只是钦佩他方才的风姿。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表达的,无非都是敬仰之情。
宁笙歌十分的平易近人,那些小辈问什么,他答什么,直到没人在围着他了,他方才从中走出。
在他走出的那一刻,有人说:“虽然你杀他没错,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显得有些鲁莽了。”
此言是玉还生说的。
宁笙歌听着他的话,嗤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的,无非就是我现在杀了他,不久的以后,申屠一族定然会全力反扑,而我们圣权,很有可能无力同四方势力,一起斡旋。嗯,你想的的确没错,但是,即便我们当真无力,也不能一直的坐以待毙,我宁笙歌,重活一世,怎能这么的畏首畏尾!”
“可……笙歌,你这么的充当圣权的出头鸟,就不怕……他们其他势力,群起而攻之吗?”恨生是当真担心他,不然,这些话是一句也不会说的。
他本以为,对方听到他的话,会些微回头一点,可谁曾想,他不曾。
宁笙歌回头望了一眼百丈城楼之下,随即道:“我作为灵阵师,本就是为了群战而生的。”
恨生最终不知该说什么,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满心的,都是心酸与无奈。
其他人见他们争吵,一时之间,皆没人敢吭声,原因,他们想他们感情好,才会吵,感情不好,吵什么吵,早就直接能动手,动手了。
实际上,就是这样的。
这会儿,宁笙歌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了,语气微微放软了一点,道:“有空的话,陪我一起去看看冲儿吧。”
“……我若是说没空呢?”
“没……空?”宁笙歌似乎很难理解这两个字,紧接着,答道:“没空就算了。”
蓦地,恨生笑了笑,即便苍老,亦温润。
他道:“有空,何时去?”
宁笙歌没墨迹,直接大袖一挥,整个镇关城,在外人眼里,全部变成了朦胧一片,同时,百丈城楼外面挂上了停战书。
外面的那几方势力见圣权如此,纷纷心想,该试探的,也都试探过了,既然他们要停战,那就停战吧!
于是,这厢老院长二人,立马跑去去看慕冲了。
这边,帝无兮陡然想起一件事,在边境的湾山时,给她送信的前辈——沈欢,曾委托她带给老院长一些话,这些话,由于一直见不到他,差点忘于腹中。
此时,既然想起,就必定不能辜负死者的心愿。
于是,她纵身追了上去。
焱千璕见她离开,倒是没有再跟着,他留在了原地,想来,为了监督,为了给帝无兮,出一份力。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