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啥好消息?”我镇定地把玩着一只钢笑道。
“嘿嘿,我查到了,马如龙的媳妇在村里专门给人接生或做流产,可她没有行医证,听说前年还出了一把事把一个产妇的子宫给做坏了,后来花了大价钱私了的呢,不过附近村民有事都愿意找她,她做得比城里的便宜又不用提前去城里住院,所以挣了不少钱。”
“哦,有这种事。”
我马上给方正天打了个电话,要他派市卫生局的人前来查查这件事。
下午方正天来了电话,说是卫生局的人已经到了,问我那家违规的诊所在哪里?
他又把卫生局科长的电话给了我。要我们单线联系,我和方正天聊了几句私话就急忙去迎接卫生局的人。
下午三点多,我腋下夹着小黑包叫上彪子陪卫生局的人下起来到马如龙媳妇的私人诊所。
眼前的诊所连牌子都没有挂,只是三间简陋的房间,分成门诊和手术室。
屋里卫生条件也很差。到处都脏兮兮的感觉。
几人走进诊所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穿着一件白大褂,头发烫成细密的如方便面般的卷发。
脸上化着浓妆,眼大唇厚,看到几人个大男人走了进来,疑惑地板着脸问:“这是妇科诊所,你们找谁?”
我笑嘻嘻地问:“你们这能流产吗?我媳妇想做人留。”
“哦,能做,几个月啦?人咋没来?”
“三个月。多少钱啊?”我故作平静地问,一面朝四下里打量了几眼。
“人留二百,药留七十。你想做哪种?”妇女面无表情地问。
“这么便宜?你是哪个医科大学毕业的?做这行几年了?哟,你们咋没有执照呢?”
女人一听我这么问,不耐烦地推着我说道:“到底做还是不做,不做别耽误我做生意。出去出去。”
“唉,你推我干嘛?我看你这就是个黑诊所。啥证也没有还敢营业?”我故意挑衅道。
“关你屁事,给我滚出去。”这妇女非常泼辣地推搡着我。
这时为首的刘科长几个箭步走上前来,拿出工作证严肃地道:“我们是市卫生局的,请出示你的营业执照和医师证明。”
女人的脸色登时就变了,马上说:“我只是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走吧,我有事要出去。”
“这是检查,你不能走。你这个诊所没有营业执照和行医资格证明就敢给病人做手术,你这是犯法知道吗?要承担责任的,念你是日犯罚款五万元人民币。马上给我停业。”刘科长喀嚓撕下一张罚单。
“凭什么罚我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能把我咋滴?”女人的语气倒是相当的蛮横,撒泼地双手叉腰指着卫生局的人骂起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的脏话来。
刘科长眼珠子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