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找到了做泥瓦匠的刚子,把刚子拉到一边苦恼地说:“刚子,不瞒你说。昨晚上我的诊所里被人放火烧了。我想请你的建筑队再帮我把诊所修葺一下。工钱我不会少给你。”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准给你修到原来的模样。抓到放火的人了吗?”刚子鼻孔喷着烟说。
“没有。”我摇了摇头,又骂了句:“草,也不知道他马的是哪个王八蛋干,要是让老子拽住他,一定要他好看。”
“别上火,做了坏事的人早晚会露线的。你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
“那就好。这样吧,我现在就带几个人过去给你修诊所的房子。”
“行。走吧。”
我带着刚子和几个工人一起回到诊所,几个人围着房子看了一会儿研究了一个修葺的方案。便开始施工了。
我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问题,便去了村里溜达溜达。准备探听点啥消息。没准能从哪个村民口听出些蛛丝马迹的。
走到村小卖部的时候有人叫我。一看却是李香兰正坐在小卖部的大槐树下跟村长媳妇嗑着瓜子聊天呢。
还有几个妇女也在,七嘴八舌的,也不知是在聊什么那么热闹。
我看到村长媳妇便不太想去那。但李香兰这娘们偏不停地叫我过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嘿嘿,婶子们,说啥呢?这么热闹?”
众妇女的目光马上便集中到我身上。有的眼神很热情,有的眼神却有点躲闪神秘兮兮的。
李香兰热情地招呼我坐下说:“王医生,你这是要去干啥去啊?”
我没有坐下,靠在大槐树上说道:“不干啥,溜达溜达。”
村长媳妇刘亚梅把瓜子皮吐到空中,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听说你家昨晚着火了?这下损失挺大吧?”
“不大,就是楼烧坏了一点。已经开修啦。玛拉格碧的,要是让我逮到那纵火的王八蛋,老子非得把他的卵给割下来喂狗吃。”
“啊,着火了。那没人受伤吧?”李香兰关心地问。看得出她的眼神里还是真正的关心。
“没人受伤。还好发现得及时。这家伙真大胆。要是真烧死人,公安局逮住他就得枪毙。”
“那你报没报警啊?”刘亚梅关心地问。
“报啦。这能不报警嘛。哼!”
“对,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让警察抓他。”李香兰愤愤地说。
一面往我的手心里塞了一把瓜子说:“给,嗑点瓜子吧,消消火。”
“嗯,谢谢婶子。那个我忽然想到别的事来。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聊。”我摆了摆手大步朝前走去。
身后李香兰吆喝道:“哎,再聊一会再走啊。着什么急啊?”
“哟,他香兰婶,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啦?这么热情。小心你老公回来揍你。”刘亚梅酸酸地说。
“我呸,我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我老公揍我干啥,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李香兰说着架着另一个妇女也离开了。
我信步来到翠瓶家。多日不见翠瓶不知道过得咋样啦?还有她儿子小虎。腿伤恢复得如何啊?我想顺便给那孩子做做复查。
来到翠瓶家院里,那只大黑狗正卧在院中晒太阳。看见我来了摇头晃尾地跑了过来。在我的身上嗅来嗅去。还将两只前爪搭在我身上扒着站了起来。
我摸了摸狗头,亲昵地说:“小黑,好久不见了。你好像又壮了呢?不过这次我没给你带啥好吃的。等下次吧,我一定给你带点大骨头。”
小黑像听懂人语了似的。汪汪两声跑开了。用爪子帮我撞开门,率先走了进去,步履轻巧。
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