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同如同一个疯子般扯着白宁宁的长发就要对她大打出手,白宁宁吓得瑟瑟发抖,用手把着自己的头发尖叫着。
“住手,打女人算什么能耐?”
我一把握住颜同的胳膊,用力向下一转,同时左指点了他腕上的穴道。
那颜同手腕一麻,手指就抽筋了,疼得他哎哟一声松了手。
怒气冲冲地对我喊道:“你是谁?这是我们的家事。我打我老婆关你什么事?”
“你老婆也不行。宁宁姐,我们走。”我护住白宁宁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颜同脸色铁青,恨恨地骂:“白宁宁,你个瘙货。你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往出走的时候,我发现颜同恨恨地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出了乡政府两人着急忙慌地朝前走去,白宁宁整理好衣裳,感激地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给我。
“刚才谢谢你,这些钱给你。”
“不用那么客气。只是举手之劳不用给钱。”
“那不行,我们讲好了的,再说你肯为我出头我已经很感谢了,现在惹了颜同,以后你恐怕也会有麻烦,这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看白宁宁如此诚恳,我只好收下了。
我们刚走到乡政府外的大道上就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