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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龙见我答应了,便也十分高兴,说道:“要不然这样吧,把易道友拿出来的这颗灵器珠子放在一个罩子底下,然后年道友你看着,看我到底怎么把这灵器珠子偷走的。”
年不谷说道:“好啊,那咱们就来吧。”
大家把灵器放在一个罩子底下,年不谷就这么盯着这个罩子,那一边红线女还有东方朔,这一边我也是紧紧盯着。
懒龙也没有动,还在那里喝酒。
我也一直在琢磨着他到底会用什么办法把这东西偷走,目光一直关注着懒龙。
不管这偷盗功法多厉害,总不能用意念把东西就移走吧。
可是懒龙很是淡定,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
年不谷的目光也紧紧盯着懒龙。
不对,我突然心中一动,之前东方朔用的就是障眼法,其实就是让人关注一个焦点,然后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现在如果我跟年不谷全都盯着懒龙,那万一东方朔还是红线女动手呢?
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白盯这懒龙了?
虽然说我们都想把目光集中在这罩子上,可是这人的心理作祟,人还是总盯着懒龙,因为好奇他偷的手法呗。
一念至此,我就把目光移向红线女,见她的手中悄悄发出一道红丝,这红丝一出来就隐了桌面,还真是她,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了,这下子她就得手了。
见我看向她,她故意装出一副啥也没干的表情。
可是老话说的好,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我现在是盯着红线女了,万一这个时候东方朔再出手呢?
这东方朔可以从西王母那里盗仙桃,这可不是一般的盗窃技术啊。
而我现在是一犬不能撵二兔,根本防不住他们。
看来我必须换一个策略了。
想了一想,只要我自己把这东西给偷了,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再偷走了。
一念及此,我悄悄放出一缕混同灵气,这混同灵气是混同壶当中传出来的,我将它跟地气融合了之后,倒有一种特别的作用,那就是它可以随意跟各种无主灵器发生感应。
它出去之后,马上跟这灵器珠子感应上了,我一个念头,这灵器珠子就悄悄飞回了我的手中。
这下子这罩子底下空无一物。
偷了这罩子底下的东西之后,我才放下心来,不过我可不能让大家看出来是我偷走了这罩子里的东西,还是一个劲盯着红线女。
一柱香烧得很快,一柱香烧完了之后,年不谷掀开了罩子一看,顿时惊叫一声:“这东西,怎么真的不见了?”
懒龙哈哈一笑说道:“怎么样,年道友,你输了吧。”
年不谷一下子就丧气了,说道:“的确我输了,这灵器归你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法。”
懒龙向着东方朔还有红线女瞟了一眼说道:“其实我也不瞒你,在你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师父还有师姐两个当中有一个把东西给你盗走了。”
“一般来说盗门当中还真有这样的情况,不仅仅是一个人作案,而是集团作案,等你发现的时候,东西早就转移了。”
“高啊,”年不谷不但没有生气,还举起大拇指说道,“这种办法要是用在对敌上,也是很有效的啊。”
“师父,师姐,你们两个谁把东西偷走了,拿出来让年道友过过眼吧。”
可是红线女还有东方朔却都面面相觑。
懒龙有些着急了,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拿了啊,这不就是一件灵器嘛,应该还入不了两位的法眼吧。”
红线女耸了耸肩膀说道:“我没拿。”
东方朔也说道:“我也没有拿。”
懒龙有些傻了。
而年不谷更是一脸懵。
我这才把珠子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年兄,这一次赌约,咱们赢了。”
年不谷恍了一恍神,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对啊,竟然是我们赢了。”
懒龙三个人都是面面相觑,东方朔叹了一口气说道:“易道友,你这一招釜底抽薪使得太漂亮了。”
“其实我也是觉得你们擅长的是心理战,又看你们估计连事先商量都没商量,就是多年在一起形成的默契,便参与了这个赌约,才冒险一试的。”
东方朔看向我的时候目光之中多了许多欣赏之意:“年轻有为啊,你倒是盗门的好苗子。”
“前辈你过奖了,我已经有师父了,所以前辈你也不用起收徒之意,不过我还得多谢前辈传功之恩呢,这开锁功法我就却之不恭了。”
东方朔挥了挥手,懒龙也是一脸郁闷地把那开锁的功法给我拿出来了。
这开锁功法是一枚玉的钥匙,接过这钥匙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传来了许多信息,这才发现这开锁的功法实在有些神乎其技,应该说创造这门功法的人都是一个天才。
这功法是结合了水行还有土行灵气而成的,这功法说白了就是利用水无常形的性质,将水与土结合在一起,最后可以变成无论什么锁,只要有锁孔,全都可以打开的程度。
这还是不是这个开锁功法最宝贵的地方,最让我看重这功法的一点就是它可以将泥炼成柔性之器。
这柔性之器说白了就是可以随方就圆的一种灵器,这东西的用处可是大了去了,跟智叟那里学来的如椽之笔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要这柔性之器炼成了,我以后出去战斗,带一块泥巴就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