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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范传宽问道:“你听到啥了。”
范传宽报了一大串琴曲的名字,我听得似懂非懂却不知道这琴曲当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或者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范传宽说完这串琴曲的名字之后就坐了下来开始思考起来,想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一拍脑门说道:“好像是这些曲子名连起来,会形成一段话。”
“真的吗?”我把记忆之中他报的这些名字连在一起,却发现根本没有形成什么话。
重新组合了一遍之后还是没有形成什么话。
我不由觉得这范传宽其实是有些魔怔了,根本就是想瞎了心。
范传宽见我一脸懵地看着他,便说道:“李哥,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有说清楚,这些曲子在别的地方是别的名字,在我们范家却又有一套名字。”
“这些名字不通俗,但是却是范家一直传下来的。”
“我们范家孩子从小就要学琴,也要记下这么多复杂的名字,一开始我们都记不住,还要挨不少打才能把这些名字给记住了。”
“现在看来原来这些名字是这么用的,”范传宽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家里不允许我们经常来这琴冢这里来听琴了,这根本就是不让我们接触到这一个秘密啊。”
我看范传宽越说越来劲,便也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你说说看这些曲子的名字排一起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鸡鸣山,五谷里,石头船,九宝塔下,松风寒,月影移,左七上九,右八上三……”
范传宽跟报菜名一般报出一串奇怪的曲名来,然后他又说道:“这鸡鸣山我知道,我们赵老祖的衣冠冢就在那里,可是什么五谷里啊,什么石头船啊,我好像都不知道呢。”
“会不会是书院里面的什么东西啊?”
我摇了摇头:“不是书院里的东西,这九宝塔我倒是知道,应该就是鸡鸣塔吧,可是这石头船在哪里,我也没有头绪。要不然你明天跟着我去鸡鸣山看看。”
范传宽也是少年人,对于解谜有着特别的兴趣,一听说我要带他去鸡鸣山看看,便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他说道:“李哥,就这么说定了,你向我爷爷开口,他一定会答应让我跟你走的。”
“哦?你离开村子还要你爷答应啊?”
“那可不,”范传宽说道,“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这些侄子们还有村里那些辈份更小的孩子都要我来教,谁叫我学习不错呢。”
“原来你还在村里当着义务老师啊,”我说道,“那也够辛苦的。”
范传宽无奈一叹:“没办法啊,要不教这些孩子读书,范家这诗书传家的家风难以持续。”
他一边说一边往回走,我也跟在他后面,穿过大大小小的卵石,回到了大堤之上。
范传宽说道:“李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解开这琴冢之谜吗?”
我摇了摇头。
范传宽抬头望着星空说道:“那是因为只有我破开了这琴冢之谜,我才能造出这范公琴来,而只有造出范公琴来,范家才可以接着昌盛下去啊。”
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少年,感觉他的肩膀上的担子也不轻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使命,对于自己人生负责的人来说,从来就没有轻松的一刻,就像后来经常有人说的那句话一样,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从来都是有人在为我们负重前行。
回到了范家之后,我们在范家住了一晚上,然后早上的时候,便离开了范家堰来到了鸡鸣山。
一进入鸡鸣书院,范传宽便到处看,哪里都觉得十分新鲜的样子。
我看着他这么兴奋,笑着对他说道:“以后我不在这鸡鸣书院的时候,你们范家可以在这里住。”
“真的吗?”
范传宽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他可不敢想,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
可是我却是这么考虑的,毕竟来产这书院只不过是我暂时容身的地方,可是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龙水了,去到这赵缘督先生留下来的秘境之后,我就会离开这里。
我打算再次去往贵省,从五绝凶地去往昆仑。
这一次我带着这仙种,可以一路畅通无阻,不被其他界的灵气所阻碍,而且白线儿还告诉我说,有很多的反地支秘境并不仅仅在凡俗世界,有可能还会在昆仑世界当中出现。
不管怎么说吧,我现在再在凡俗世界呆着意义也没有那么大了,便想着快点结束这里的任务,去到昆仑世界跟老陆他们会合去了。
而我一离开龙水之后,这里的书院又空下来了,这空着书院实在是一种浪费,倒不如让范家的人过来这里住,只要他们好好爱惜这里,我觉得未尝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在书院里转了一大圈之后,正好赶上陈森还有陈鼠标过来。
我一看他们竟然这么快回来了,便问道:“你们跟亲朋好友都告完别了?”
陈鼠标笑道:“仙师瞧你说的,都说相识遍天下,知音有几人,像我这个龙水首富,想巴结我的人多了,但是真正跟我够得上朋友二字的却不多。”
“加上我这边还有我妻子娘家那边都没有什么人了,除了我丈母娘,她倒是开通,说修行是好事,没有阻挡,倒也清静,我就领着他去林忠义那边告了个别,然后跟老宋他们说了一声。”
“反正这都是好事,我也想开了,只要孩子能修仙,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