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掏出一张一千块松港币放在桌上。
老板把钱收进口袋,说道:“麻烦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家给你们做。”
等他一走,我立刻走向那被推倒的抽屉边上,拉开那青气流出来的抽屉。
却只见这抽屉上面铺着一层细布,这青气正是从这细布上流出来的。
按老板的说法,这店应该有六十多年了,而这细布应该也用了六十多年,它处于中间那层抽屉,长年被各种谷气所染,时间一长竟然成了一件地宝,而且还是中宝。
我虽然不知道这细布有什么用,但可以肯定它一定是宝贝。
直接将它收进了我的骨戒里,然后和沈娉婷接着等老板送肠粉过来。
不一会儿老板就回来了,拿了几盒肠粉,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其实我都看到他钻进了另一家肠粉店去了,这根本不是他做的,而是他买的。
转手一卖,就赚两千松港币,这黑心老板还真做得出来。
他把肠粉交到我们手上说道:“做得着急,估计风味差点,你们多包涵。”
我接过肠粉,和沈娉婷对视一眼,高高兴兴地走了。
走的时候,我瞟了老板一眼,看到了他脸上不屑的嘲讽。
他一定觉得我们这两个内地穷学生上了一次大当,白白便宜了他两千块,而实际上我们才是占了便宜的那一方。
一块中宝级别的细布,怎么也比狗宝牛黄之类的有价值吧,这么算起来,一百万估计都打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