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伯注视他几个呼吸,不紧不慢吐出两个字眼:“……幼稚!”
“你说谁幼稚?”赫连荻一瞬间不爽了。
“自然是,谁对号入座,说的就是谁!”勋伯丝毫不怕他恼羞成怒。
赫连荻重重放下手中茶杯:“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命人将你拖出去砍了?”
“有皇上作陪,我也算是死得其所!”勋伯意味深长道。
赫连荻眼睑微眯:“你在威胁朕?”
“不!应该说是善意的提醒!”勋伯纠正道。
“朕信你才怪!”
“……”楚璇月。
他们不累吗?
她用不用给他们倒杯茶,让他们先歇息一下,待会再吵?
不知过了多久……
在楚璇月觉得,耳朵都快起茧之际,他们二人总算是停止了意气之争。
楚璇月执起茶壶,为他们各自斟了杯茶:“喝口,润润嗓子!”
赫连荻与勋伯闻言,对视一眼后,又各自别开眼睑。
“……”楚璇月。
依她看,不是一个幼稚,而是两个都幼稚!
“行了!你不用在这儿,听我们两个老家伙拌嘴,若是无聊,就出去走走吧!”片刻,赫连荻对着楚璇月示意道。
楚璇月摇头:“儿媳是来侍疾,若是此刻,没事人般出去溜达,怕是外人会因此,而联想到什么!”
“那就去找云儿聊聊天!”赫连荻道。
楚璇月迟疑。
“去吧!这儿有我在,他死不了!”勋伯示意道。
“……”赫连荻:“……你能说两句,好听话吗?”
“对你!没有!”勋伯言简意赅道。
“……”楚璇月。
她在这儿好像有些碍眼,还是走吧!
想法落下的同时,楚璇月与他们打声招呼,起身,向着寝宫外行去。
殿门打开的瞬间,跪与殿外的众文武百官,目光当即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楚璇月。
她这算不算是,刚逃离了狼窝,又掉进了虎穴?
“云王妃!是皇上让你出来唤下官们,进去的吗?”询问的嗓音,自众文武百官中传出。
楚璇月摇头,一脸无可奈何道:“父皇昏睡至今,仍毫无苏醒迹象,所以……诸位大人,还是先回府等候消息,不然,父皇若是醒来,看到你们一个个长跪不起,心里怕是不会好受!”
“这都多少时日了,皇上的病情非但没有得以控制,反而彻底的陷入了昏迷中,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如今皇上病情不稳,虽说朝政由几位王爷处理,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谁说不是,几位王爷虽然是在为皇上分忧,但名不正,言不顺,还是早些立一个名正言顺的储君,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谁都想早些让皇上立储君,可现在关键的问题是,皇上还未苏醒,谁也不知道,皇上心目中最中意的是哪位王爷?”
“说的也是!”
“如今,只希望皇上能早日醒来,立了储君,免得日后因为储位之争,而弄的生灵涂炭!”
“希望皇上早日醒来!”
……
众文武百官,纷纷开口道。